仇雁归这时比他高上半个头,脸色阴沉,“问你是谁。”
左轻越轻轻叹了口气,不情不愿道,“王家孙子。”
仇雁归提着剑就出了门,左轻越就静静看着他的背影,阿兄的身形颀长,袖袍在风中翻飞,披风在猎猎作响,兰枝玉树,俊朗非凡。
如今隐隐有了几分富家子弟的风流潇洒,光是邻里,就有好几家有意说亲的了。
左轻越眸光微暗,面无表情的攥紧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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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轻越越长大,脾气就越古怪。
总是莫名其妙的同他闹脾气,前些日子还叫嚣着不要唤他阿兄了,非要唤他“阿雁”。
只是无论闹得多凶,夜里总有人一声不吭的钻进他的被窝,不像是他小时候那般,床铺如今睡着有些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