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似乎被什么闪了下,左轻越眯了眯眼皱眉看去,旋即目光一凝。

案前随意搁置着个其貌不扬的木盒,一缕微光悄无声息的落在里头的银铃上,左轻越心情无端烦躁,抬手“啪”的一下将那木盒扣上。

眼不见心不烦。

一连几日,仇雁归都没有再见到少主。

狱宫寂静空荡,每日他只能在用膳和换药时见到活人,玄铁沉甸甸的,仇雁归习惯性盘腿坐着,侧目望向门口。

就好像下一刻,描红的袖袍就会出现,用那熟悉的嚣张语调嘲讽他。

这几日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对于他而言,实在太煎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