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半分。”
仇雁归轻轻将书卷放在枕侧,昏暗之下遮掩了他通红的耳尖,他顺从的躺下,僵硬的像块木头,“是。”
左轻越心安理得的挨着仇雁归躺下,原本冰凉的床榻上多了个人形火炉,不多时少主的呼吸就均匀起来。
仇雁归未曾闭眼。
少主的手仍然虚虚搭在他的伤处,指尖却只染了一层薄温,像是怎么也捂不热似的,微微的凉意渗入衣料,刺客并没有觉得不适。
虽说少主未曾明言,但仇雁归似乎隐隐约约懂了少主此举为何。
给他置办锦衣,为他包扎伤处。
尊卑有别,少主不喜人忤逆,却又能纡尊降贵做到如此。
阁主曾救他于水火,于他而言堪比兄父,也未做到如此。
又毁坏了软榻,以“罚”之名让他睡上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