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方处于制衡状态,那便是剑宗内有人刻意隐瞒了。

齐晟脸色倏地变了,握着茶盏半晌才开口,“这事儿是我拖累你了,轻越你……”

左轻越不咸不淡的抬眸,看的齐晟悻悻地收了声,摸了摸鼻子,“……用的上我的地方尽管说。”

“放心,忘不了。”左轻越又变成笑吟吟的模样,“我又不做亏本买卖。”

过去

齐晟特地为左轻越在剑宗置办了处院子,虽说苗疆少主行踪不定,但偶尔也会过来小住几日。

左轻越命仇雁归先行前去收拾,自己留在书房与齐晟谈话,仇雁归识趣的退下,事关宗门辛秘,他自然不便跟在少主左右。

“犹豫什么?”左轻越抬眼看他,眸光微冷,“郑老只求你为郑家留一线生机,如今你也算是仁至义尽。”

“怎么,祸患临头了还想着你那没用的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