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会结果,鱼会洄游,万物自有默契。”
半年后,岭南的荔枝熟了。
苏倾暮坐在植物园的凉亭里,看着黎族姑娘和苗族药农一起采摘果实。
竹篮里的荔枝泛着红宝石般的光泽,果皮上的水珠坠落在草叶上,溅起的金色花粉里,能看见细小的灵泉鱼在游动。
沈墨卿的直升机降落在草坪上,他手里捧着个烫金的证书,封面上印着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徽章。
“东南亚药用植物保护联盟成立了。”他将证书递给苏倾暮,“各国的药农都加入了,以后再也不怕有人搞破坏。”
苏倾城的相机定格在荔枝林深处,黎族老人正教孩子们辨认草药,竹篓里的益智果和沉香木散发着清香。
溪流里的灵泉鱼跃出水面,鳞片映着熟透的荔枝,远处的恒温棚顶,双生花图案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与天边的彩虹连成了一片。
苏倾暮的玉佩在胸前微微发烫,她望着漫山遍野的荔枝花,突然觉得这些看似平凡的花朵,比任何勋章都更珍贵。
它们用绽放与结果的方式,默默守护着这片土地,就像那些世代耕种的人们,用最朴素的劳作,延续着灵泉的守护传说。
当第一缕晚风拂过荔枝林时,苏倾暮的指尖落在父亲手札的空白页上,提笔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