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不是一场战争,而是一场共生就像花与蜂,鱼与水,人与自然,在灵泉的脉络里,彼此滋养,生生不息。”

远处的山坳里,黎族的孩子们正在唱古老的歌谣,歌词里唱着灵泉的故事,唱着荔枝花开了又谢。

唱着溪水永远向东流,唱着那些关于守护的秘密,藏在每片叶子、每颗果实、每滴泉水里,等着后来的人,慢慢发现。

1987年的白露,敦煌的风沙卷着胡杨叶子掠过莫高窟的飞檐。

苏倾暮站在洞窟的栈道上,指尖拂过壁画上的飞天,颜料层的裂纹里渗出细碎的金光。

那是灵泉泉水与矿物颜料产生的共鸣,正在修复被风沙侵蚀的画面。

“祁钰的纳米修复液起效了。”

苏倾城举着放大镜,镜片下的仕女图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鲜亮,“用灵泉泉水调和的矿物颜料,比现代合成材料的附着力强十倍。”

洞窟深处的恒温箱里,放着从壁画底层剥离的污染样本。

黑色的霉斑在紫色光线下蠕动,接触到箱壁的中药吸附层,立刻化作了透明的粉末。

这是去年在藏经洞发现的污染因子,能直接分解古代颜料里的胶质,比沙漠里的风沙更具破坏性。

第256章 灵泉精魄

突然,所有的恒温箱同时发出警报。

苏倾暮的玉佩撞向洞顶的监测仪,冰蓝色光罩撑开的瞬间,她看见栈道尽头的沙地上,冒出无数银色的丝线,像蛛网般缠向最近的壁画。

“是微生物污染!”

苏倾城的蛊笛在掌心震颤,笛音化作金剪剪断丝线,“这些丝线是污染霉菌的菌丝,能穿透岩石吸收壁画的营养!”

莫高窟的应急灯变成了红色,祁钰抱着便携式光谱仪冲进洞窟,屏幕上的污染指数疯狂跳动,最后定格在一个令人心惊的数字。

“菌丝里混着人工合成的催化剂!有人在加速污染进程,想让壁画在三个月内完全剥落!”

苏倾暮的灵力顺着栈道蔓延,冰蓝色光芒渗入岩壁的缝隙。

那些银色菌丝遇到光芒,纷纷蜷缩成球,但洞窟顶部的沙土开始簌簌掉落,砸在壁画上,溅起细小的粉尘,污染因子正在侵蚀石窟的岩石结构。

“是从鸣沙山那边过来的!”

守窟人举着油灯跑进来,灯芯的火苗剧烈摇晃,“沙漠里的沙丘在移动,新露出的沙层里,埋着黑色的罐子!”

三日后,鸣沙山的月牙泉边,苏倾暮蹲在新发掘的沙坑旁,看着考古队员将一个黑色陶罐抬上来。

罐口的封泥上,印着半个玫瑰标记,与岭南木蠹蛾体内的金属片图案能拼合成完整的花形。

“是玫瑰商会的‘壁画腐蚀剂’。”

沈墨卿用激光笔照射罐身,透明的液体里漂浮着无数细小的黑点,“化验结果显示,里面的微生物是用敦煌壁画的颜料胶质培育的,专门针对古代艺术品。”

沙丘突然剧烈震动,沙层下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

苏倾城的蔷薇印记泛起红光,她抓起蛊笛吹了个急促的调子,金色光网罩住整个沙坑。

“有机械装置在沙下移动!是玫瑰商会的自动布罐机!”

苏倾暮的蛇形剑插进沙层,冰蓝色灵力顺着剑刃蔓延,沙地下的金属结构纷纷冻结。

考古队员用洛阳铲撬开冻层,露出的机械装置上,刻着“净化”的字样,这些机器被伪装成文物保护设备,实则在偷偷往沙层里埋设污染罐。

“他们想毁掉莫高窟后,再以修复为名,盗取壁画里的灵泉精魄。”

苏倾暮的玉佩贴在机械装置上,冰蓝色光芒里浮现出无数飞天的影子。

“壁画里的仕女、菩萨,其实都是灵泉精魄的化身,守护着石窟里的文化遗产。”

当最后一个污染罐被金网捕获时,苏倾暮发现罐底的夹层里藏着张羊皮地图,上面标注着全球二十处古代遗址的位置,每个红点旁都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