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不肯放开,另一手随手丢开巾布,带着湿润的凉意捻在?了她耳垂边。

他?不是第一次捻她的耳垂了,但先前?赵瞿似是将她当作了可以把玩的玩意儿,与盘在?手中的核桃或菩提?无异,却从不会用这般意味不明的眸光看着她,像是在?试探她的反应。

谢昭昭浑身没有力气,尝试着挣扎了两下,见动?弹不得,索性便顺势躺倒在?了他?怀里,摆烂似的闭上了眼。

任由他?如?何摆弄,她便是咬紧了唇无动?于衷。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赵瞿跟她是一样的人。

睚眦必报,小心眼,更是不肯吃亏。

她昨夜在?汤池里戏弄过他?,他?逮到了机会自是要报复回来。

既然如?此,谢昭昭何必挣扎,还不如?让他?发泄个痛快,也省得他?一直怀恨在?心。

但谢昭昭越是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赵瞿便越是生出一股抓心挠肝的无名火。

任羡之?不是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吗?

既然人人都会有男女爱恋繁衍的原始欲望,谢昭昭自当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