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公公都要净身,你?也净身了吗?净身了就不能生孩子了,但我阿姐喜欢女儿,以后是要生女儿的。”
谢昭昭心跳骤停了一瞬,连忙捂住了谢彰彰的嘴:“你?胡言乱语什么?都是从哪里学来了这些乌七八糟的话?”
她警告地?盯着谢彰彰:“再乱说话,我下次不回来看你?了。”
谢彰彰立刻闭上了嘴。
赵瞿却是莫名其?妙笑了起?来。
不似宫中那?般从喉管里挤出来的渗人笑意,也不是凉飕飕、阴恻恻的笑容,他?眉眼微微弯起?,轻而快地?笑了一声。
今夜的赵瞿似乎很有耐心,哪怕是屡次被冒犯也未曾发怒,他?支着下巴,眸光落在谢昭昭脸上。
她脸红得?厉害,像是烧红的晚霞。
赵瞿往日里看不透谢昭昭的一切,如今却好似慢慢了解起?她,他?见她哭过,见她笑过,又见她脸红过。
他?不由想?,赵晛也见过她如此吗?
谢昭昭被赵瞿盯得?浑身不自?在。
她心里紧提着一口气,见爹娘还未回来,便寻了借口起?身往厨房去?,如此总算躲开了他?的视线。
但厨房里并没?有谢父和刘珺雁的身影,谢昭昭正疑惑两人去?了哪里,却听见院子外?隐约有争执的声音。
她快步走了出去?,便见谢父正梗着脖子跟人争吵。
对方是建善寺典座派来的收贷人,那?人身材魁梧,肩宽背厚,足有九尺高,犹如一座高山般矗立在门前。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光膀子的小喽啰,脑门上缠了一圈头巾,皮肤黝黑,满身腥臭的酒气。
见谢昭昭从院子里走出来,两人看着她的眼睛直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