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更无软肋。
而谢昭昭就如同一个巨大的变数,一旦被别人发现了此?事,她便成了用来牵制他的工具。
他只?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谢昭昭,也免得后患无穷。
赵瞿又坐回了轮椅上,随手抹去了鼻间?的鲜血:“你为什?么在这里?”
谢昭昭腿脚隐约有些发软,她贴靠着宫墙缓缓蹲下,喘息道:“儿?臣在找太子殿下。”
“没有他睡不着觉?”
赵瞿哑着嗓子,尖酸刻薄地发出一声冷笑?:“那朕今晚陪你睡。”
谢昭昭:“……”
她沉默了一瞬,抿住唇,调整着胸腔内不平的气息。
同时脑子里忍不住思?忖起方才发生的事情。
谢昭昭想?不通赵瞿看到她递来的匕首和手臂上的伤口,为什?么反应这样大,即便是她认错了他,以他的性子也不会多管闲事,又怎么会到处翻看她的伤势?
特别是她的后颈和小腹,那是李春巧在东宫教习她礼仪时,用白?玉戒尺打?出来的皮肉伤。
她因为察觉不到疼痛,只?是简单上过两次药便没再管过,就连赵晛和身边最亲近的两个丫头都不知道此?处有伤,赵瞿怎么知道的?
而且赵瞿方才分明是想?要掐死?她,怎么掐着掐着忽然松了手,他此?时说话阴阳怪气,也不像是消了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