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倘若是赵瞿成了她的敌对方,她恐怕会比原书中的下场更要凄惨。
她不敢赌,也不想赌。
于?是谢昭昭在某一瞬间对赵瞿生出了杀意。
倘若他不能为她所?用,倘若他可能会成为伤害她和家?人的利刃,她不如早一些将?他铲除掉。
谢昭昭握紧了袖中的短剑。
她知道赵瞿早就发?现了她的存在,毕竟他耳力惊人,即便她并未来回走动,却也要呼吸喘气。
她看?着赵瞿在明暗的烛火之间缓缓向她走来。
他走得很慢,竹屐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闷响,他每往前走一步,谢昭昭便将?袖中的短剑抽出一寸。
直至赵瞿停在她面前时,谢昭昭倏而伸长手臂将?掌心紧锁在他的后颈上,另一手持着短剑以?凌厉之势划破空气,“唰”地一声?抵在了赵瞿颈部动脉上。
橙梓送给她的短剑极为锋利,据说是玄铁所?制,可削铁如泥,吹毛断发?。
剑刃顶在喉管上,还?未用力已是戳出了一个血红的圆点子,丝丝血色沿着剑刃蜿蜒而下,将?银白?的剑身染出几分狰狞与诡谲。
谢昭昭将?剑身偏移,完完全全贴在了他的脖颈上,只再往前半分,赵瞿便会被割断气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