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创造赴约的机会。
但他也不是一个完全有耐心的人。
不然赵瞿就应该等她和法照见面之后,再突然出现将她“人赃并?获”,而非现下这般莫名出现惊吓她。
谢昭昭自是知道赵瞿这个人脾气不好,占有欲又极强,为免他误会,她不等他发?火,便在话音落下后连忙将自己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
“我约法照在此见面,是为了?询问任家家主季弟举办的招魂祭,我想知道他招魂供奉的牌位上写了?谁的名字。”
“法照前两日去了?任家?坞参与了?招魂祭,我推举建善寺僧人为太后祈福,便是想要见法照一面问清楚此事。”
“原本是准备赶在中午他们僧人休息的时候问询,哪想到中途出了?承庆殿的岔子,我怕小妹受惊便先?带她离开了?此地,想着事后有时间再问询此事。”
“此事事关橙梓身?世,我怀疑她并非是橙家血脉,而是那任家?家?主的季弟之女。近日橙梓病得越来越严重?,整日闷闷不乐,似有求死之志,我只想尽快探查清楚此事,急切之下才会将时间约定在今夜。”
“陛下恐怕又要疑惑我为什么舍近求远,不找任羡之却要兜圈子找法照询问此事。因为我不想节外生枝,倘若去问任羡之他必定会疑惑我为何对任家?的事情关心,又为何想要知道招魂供奉牌位上的名字是谁。”
谢昭昭从来不是一个喜欢解释的人,与她亲近的人不需要她为自己的行为作出解释,与她疏远的人更?不需要,也没必要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作?出解释。
而赵瞿却是一个特例。
她没办法将他清清楚楚地归到亲近或是疏远这一类人之中,他总是时时刻刻在两者之间反复横跳。
但尽管谢昭昭解释了?许多,赵瞿仍是一言不发?垂着眸。
他敏锐地从她的解释中捕捉到了?些微妙之感。
譬如?她觉得询问任羡之会节外生枝,于是她选择兜兜绕绕将法照从建善寺请进皇宫这件事。
此话的言外之意便是谢昭昭不相信任羡之,但她相信法照。
恐怕不止是不相信任羡之,她也不相信他。
倘若她信任他,她便不会舍近求远去找法照了?,大可以直接请他出面了?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