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棉清……”柳岸声音有些颤抖,边后缩边摇头,不确定身体能不能到那个程度,毕竟她平时也不会重欲到去自己开发。

穿上衣服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床上却是格外放不开。以前没觉得不接受其他附加形式的做爱有什么问题,现在因周棉清不断的试探而开始害怕,怕她会觉得无趣,怕她总有玩儿腻的一天。

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说的不就是她这种人吗?

即使听惯了别人骂假清高,但对象不同,面对周棉清,她还是会担心,如果没有迎合她的喜好,会不会很快被抛弃。重逢那天柳岸做好万全准备和心理预设,把周棉清所做的一切看作只是玩玩而已,这样她离开时就不会太过伤心。至于她自己,是最无关紧要的。

“柳姐姐在自慰的时候也是这么叫我吗?”还没发现柳岸不对劲,周棉清只当她是害羞,从侧面咬住乳肉留下印迹,手掌压着阴蒂揉搓。

原本撑在桌边的手托着胸,做出喂奶的姿势喂进周棉清嘴里,柳岸的中指率先插入体内,身体前倾以周棉清为支撑点上下晃动。口中断断续续呻吟,细碎的几声“宝贝”传至周棉清耳朵,她扶着柳岸的后背解开内衣,张开嘴用力吮吸推起的乳房。

“嘶……”柳岸忍住没喊痛,刚下定的决心却被胸口的痛感慑退大半,清醒过后又想扯周棉清的头发叫她松口。

“柳岸,”周棉清将她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没等拒绝就主动撤开,按着插在体内没来得及动作的手整根进入,她借力起身与柳岸平视,语气愠怒而无奈:“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别装。”

本届金扫帚得主:柳岸!

0025 25操尿(h)

周棉清是真的有点生气。

倒不是气柳岸为了取悦她而选择委屈自己,她没有那么伟大,这样的做法只会让她第无数次确认在柳岸心中她有多重要。她是气柳岸似乎从来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也从来没有真的相信过那句“我喜欢你”。

为什么经过几年时间沉淀打磨后深思熟虑的话语依然会被柳岸想都不想的否定?她看上去像那种会随随便便对谁说喜欢的人吗?

柳岸第一次在周棉清身上感受到压迫感,她忽然意识到原来表面的良善无害只是豹子为捕食猎物而作出的伪装。只一眼就快速挪开视线,脑袋刚想要埋低,下巴就被用力禁锢,周棉清捏住下颌骨,逼她抬头。

如果手腕戴着智能手表,恐怕早在警报心率过快,柳岸屏住呼吸试图让胸口的起伏不那么明显,裸露在外的皮肤却十分自觉地泛起鸡皮疙瘩,把零星几处吻痕衬得乌红。另一只手还停留在体内,手背压着两边光滑湿嫩的穴肉,将阴唇凸显出来,体液顺着指根淌在桌上,打湿了衣袖。

“柳岸,看着我。”周棉清耐心很足,就像柳岸自己说的,还早,她们还有足够的时间耗在前戏上。

想合拢腿又遇见阻碍,周棉清靠得极近,柳岸喊不出痛,只得抬起小腿缠上去。她挣脱桎梏,攀着周棉清的肩勾来接吻,身下将两人的手夹得更紧。

知道这是柳岸逃避的方法,周棉清抿唇不让软舌进入,扶着侧脸没用力气地掐住脖子,大拇指抵在下巴向上抬。同时抽出了手,牵起一根很长的银丝,按着下唇撬开塞进嘴里,手指夹住舌头搅动。

柳岸难受地张嘴呼吸,硬生生被逼出几滴生理性眼泪,润湿的眼角配上沉重的喘息,身下空虚张开的穴口不断涌出潮水。她想求饶,口腔却全是自己淫靡的味道,显然周棉清不想给她机会,故意张开手让包裹不住的唾液流在嘴角。

周棉清收回手,把沾着口水和体液的手指蹭在柳岸胸前。往下瞟去,柳岸的手还埋在体内,似乎比之前进得要深:“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不是,我……”柳岸解释不清,急忙抽出手,停在空中不知道该放在哪儿。

看出她的窘迫,周棉清勾起嘴角张嘴,伸出一点舌尖。即使明白对方的邀请也不敢有动作,柳岸固执地摇头,周棉清也不强迫,只把目光落在刚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