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娘的是能说话的地方??
贺南初看他着急的模样,终于有了几分小时候的样子,顿时心情很好地抿了抿唇。
于是白清宁更不乐意了:“你笑什么?”
“笑你,和小时候一样,着急的时候什么都管不上。”贺南初伸手把长靴给他勾了过来,“把鞋穿上再说话,雨天寒凉,当真是不怕着凉。”
“我……”
“小白,师父不能陪你一辈子的。”贺南初的语气忽然又带上了沉重的意味,“凡事要学着照顾自己,知道吗?无论你在哪里。”
白清宁眉心骤然一跳。
他不知道为什么,总在贺南初这句话里面品出了一丝飞蛾扑火的自毁感。
“贺南初。”白清宁语气冷了冷,“我现在没有记忆,也不知道我当年拜过什么师父,学过什么艺,所以……”
白清宁看着他:“我做的任何决定,与你无关。你顾好自己便是。”
话音未落,狂风终于将破损的门闩吹得炸开,在狂风乱雨之中,有个人一头撞了进来,他穿着蓑衣,雨水顺着帽檐衣摆滴滴答答往下流,简直和水里捞起来的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