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趁着这段时间消了炎症,回了燕城就能把牙齿拔了,但这边气候干燥,炎症一直好不了,甚至有?些影响他吃东西和睡觉。

梁支队长请他们吃本地特色烤全羊,整了一个全羊宴。

井玏看着实在是想吃,但他张不开?嘴,也就喝了点羊肉粉丝汤。

陆长风跟井玏说:“等你牙齿好了,工作不忙了,我们过来?旅游,到时候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井玏:“那可?说好了,别到时候你又不认账。”

“我什?么时候不认账过。”

“多了去了。”

梁支队长人很?实在,拉着重案组说了很?多掏心?窝子?的话。

隔天重案组离开?阳城,也是他到高铁站送别。

井玏连续多日没有休息好,现在就盼着回了燕城,牙齿能消停一些,让他尽快拔了,别再多遭罪。

一路上大家都不怎么说话。

在重案组工作,从?一开始大家的情绪高亢,到现在情绪平淡,破了案没有?喜悦,心?中郁结着各种情绪,大家都挺压抑的。

起初大家的目标是审判者,可真正地参与进案子的调查后才发现,审判者杀人,只是一个结果导向。

真?正悲惨的,是他们在不断地挖掘受害者做过的恶行这个过程中,查明的事情真?相。

这个过程是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