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郡主也喜欢。”
“好酒自然香远。”
“郡主有所不知。”尹欢眯眼,手指轻轻叩了叩酒壶,笑了,“这酒,本不该留到现在的,只
是啊,那时候我正巧想开坛喝了,结果有个疯子不让,威胁我说要是胆敢喝了就有办法停我三年
俸禄,这才留得给郡主。”
尹欢的声音总是透着股江南的呢喃调儿,带着一丝润滑、三分缆蜷、七分闲适,他缓缓道来,
狡点的目光仿佛能穿透手里的白玉酒壶一般。
青画突然有些冷,不知道是起了风,还是因为一直沉默在角落里闷不吭声的那个人的缘故,
尹欢口中的疯子是谁她大约也猜得到,只是……猜不透,也不想猜,她扯了一抹笑,举杯一饮而
尽,“时候不早,叙旧酒也喝过了,我还有几个病人要救治,尹大人、墨王爷,相遇不巧,青画只
能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