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放火烧枝条,虽然小火无害,却好歹可以让古树重新动起来,只要动了,就还有
机会去找着奸细慢慢斩除。
她的声音不大,在静默的房里却带了一点点的颤意,墨轩闻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才扯出一
抹僵硬的笑,“这一次,的确是破了。”
“怎么说?”
墨轩稍稍踟蹰似乎是在斟酌说辞,想容接了话,她抿嘴笑道:“画儿,墨云晔他……像是被踩
着尾巴的猫儿,从他早期的党羽到朝廷里的对立党羽,几乎是卯足了劲儿,要彻底肃清我们安插
到武官里的几个心腹,能死的都死了,侥幸躲过的也多半成了无关痛痒的文官,他以前都是放任
自流的……而且,这几日宫中屡屡有不太平的事情发生,前几日陛下寝宫里的随身太监死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