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
“为什么?”
“他不行。”纪九韶说。
没等沈池追问为什么不行,紧随其后的那句话让他以?为自己?真的醉到出现了幻听,打趣的笑还滞留在唇角:“你说什么?”
“那个是?我的东西?。”纪九韶重复,重复叙述一个事物的客观规律。
沈池瞳孔几乎溃散,心脏和身体只有木然的感觉,幸好他的脸和心常常是?割裂的,脸上依然维持着合时宜的笑。
“我记得你对男人没感觉,应该不是?我想?的那种?意?思,对吧。”攥着理智的最后一缕游丝,克制地?求证,“跟喜欢无关。”
答案给的很快。
“不是?。”
像是?觉得好笑,纪九韶带了垂悯的笑意?:“这要算是?喜欢的话,那他未免也过于凄惨了。”
沈池胸口得以?呼吸,果然只是?驯养的宠物。他端起酒杯极地?抿了一口,勉强掩饰下声色:“……为什么凄惨?”
“因为虽说不是?喜欢那样的感情,”纪九韶早已再清楚不过,“但是?我喜欢他完全是?我的。”
他瞧起来气定神闲。
沈池整个人重新?冻住了。他多了解面前这个人,一切欲.望都被他控制得恰如其分,包括占有掌控欲,在与他人构建的社会关系中?更是?从无越界。
现在却?想?要一个人的“完全”。
这一刻连呼吸也变得艰难,灵魂仿佛抽离了身体。
“那我呢?”像是?顺口的玩笑,沈池问了出来。
“你不行。”纪九韶也顺口回答,没有一秒思考的,“你受不了我的。”
无法形容的苦从胸腔涌上,哽在喉咙,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