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被一点点舔舐吮吸至尽兴,继而?被磨咬到?泛出微微的铁腥味,最后纪九韶顺着探出的舌尖进入茶气湿热的口腔中。
如刚才所说,细细地尝,一点点地尝。
同样的柔软慢条斯理却?又不容置喙在他口中与他勾勾缠缠,尝过每一处茶味,厮磨碾咬时偶尔两唇相碰。
这样漫长细腻的吻法,让江弈耳根后的滚烫蔓延到?颈后,浑身燥热。
江弈很想像前?几次那样回吻纪九韶,但他还记得前?两天的警告和喉咙软骨被捏的剧痛,纪九韶不让他把用在过别人身上的手段用在他身上。
所以拼命地忍着冲动,以回应附和对方为主。
口中的茶味越来越淡,直至接近无味,不顾对方的纠缠挽留,纪九韶微微退开一小段距离,问:“尝出来了吗。”
纪九韶退出去?似乎将他口中的水分?也一并?抽去?了,江弈只觉得嗓子发干不够。被问时下意识地点头,他从纪九韶唇舌间尝出了沉静自然的樟香,陈香、青香、药香,陈化后的普洱原来是这个味道……
但又很快摇头否认,迅速拎起紫砂壶为纪九韶手里的茶杯斟满茶水,“没尝出来,再来一次。”
纪九韶眸底隐有笑意,转了转指间快满出来的茶杯,垂首浅抿。
一杯茶又被两人一起在口中尝了个透,入口中调尾韵回味每一个层次都透透的,甚至尝出了血腥味。
纪九韶最后点评:“细腻悠远,含蓄不露。”
江弈舔着渗血的下唇附和点头。
一时疏忽按捺不住暴露攻击性的后果果然是流血。
克制、克制,江弈第一百次默念。
第 99 章
在这个突如其来以品茶起头的?吻后, 江弈觉得舔狗之路坦途无阻。
当晚又去敲纪九韶的?门,纪九韶披着浴袍倚在门框边问他?理由, 江弈冥思苦索连猜带蒙依然没进得了屋。
只能继续拢着被子睡门口。
江弈每晚盘腿在卧室门口愁眉不?展,半年前稀里糊涂睡上床,现在却连门都进不?去。
一转眼几天过去,依然毫无进度。
Lucia看?不?过去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每天缩在门口睡觉,而先生又没有要清理门口巨型障碍物的?意思,障碍物的?存在似乎只是让先生早晨多绕一步路,于是贴心?地为江先生备下睡垫。
江弈一连待在别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些天也不?觉得腻味, 像只背后灵一样,除了书?房和卧室纪九韶到?哪他?跟到?哪。
毕竟他?熟知以纪九韶高冷勿近漠的?性情,要是自己不?主动, 就算同一个?屋檐下,二十四小时下来都不?会有几句话。
江弈从过往教训中总结出?一些与纪九韶交往的?经验,这个?人淡漠是纯粹不?在意,不?拒绝就是默许,主动就是专|制不?容反抗。非常很简单粗暴。
而从纪九韶给自己挂上“狗牌”并且说可以努力试试开始, 他?在纪九韶这里是有一些特权的?, 只要不?超过容许范围做什么都可以, 所以他?才没有顾忌地往纪九韶身边硬蹭。
为了证明自己这只“右手”有用,餐桌上江弈态度强硬地拒绝佣人帮忙, 亲手给纪九韶剥皮剥壳, 将饱满的?白灼大?虾或白煮蛋剥得坑坑洼洼递过去,所幸纪九韶对食物不?挑剔, 长得再丑也能面?不?改色送入口里。
于是江弈乐此不?疲, 每天点名厨房做虾蟹类带壳的?菜色。
假期接近尾声,集团逐渐复工。
纪九韶出?门后, 江弈无所事事就到?院子里去招猫逗狗。
大?黑也被从公寓带到?别墅来,原本每天好?好?在院子里抓雀扑雪玩,没人知道江弈怎么惹的?,大?黑给他?身上挠了好?几下,之后一看?见江弈靠近就浑身炸毛竖尾巴,发出?呼噜呼噜的?警告声。
前一天江弈去池塘喂了一下午鱼,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