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骨头,头弯得越低越凸显……更像了,明明跪服于脚下却比过去还?要灼烫,热度足以熔断一切禁锢。
有人告诉过他一句话?,如果想完全得到某样东西,用什么捆着是最差劲的办法,得让它得到自由,只有它回到你身边,它才是完完全全属于你的。
纪九韶抬起?食指捻过凸起?的骨头,手指下的躯体极其轻微地颤了一下,身体深处升起?一种隐晦的满足欲。虽说江弈得到的是虚假的自由,但就结果来说,江弈确实自己主动回到他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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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完全全是他的东西了。
纪九韶下巴虚虚地抵于江弈发顶,隐秘的愉悦与满足在语气里不露分?毫,用一种轻淡的、可以商量的口吻跟江弈说:“你不想我也成为你的东西?”
又?开始不着痕迹地循循善诱江弈对自己的贪欲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似乎以江弈对自己的贪欲为食。
埋在纪九韶胸前的江弈更渴了,干咽了口唾沫,突如其来的巨大惊喜让他嗓子发紧,“可以吗?你是我的?”
江弈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他不可置信,得到纪九韶会是这么轻易的事吗?
纪九韶在头顶无声地压了压唇线,食指虚点在江弈的颈后,漫不经意:“那你就努力试试。”
努力试试?
没等江弈想清楚怎么个努力法,笼罩的阴影移开,冰凉的珠链挂到有些酸痛的脖颈上,胸前坠上了不习惯的重?量。
纪九韶坐了回去,捡起?江弈胸口的两?块狗牌在手里把玩,“喜欢吗?”
狗牌代?表着不自由和被支配,是个正常人都大概很难喜欢上,江弈低头看了看正打算回答不是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