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掠影般划过这?样的想法的时候,一道?灼人的视线像火柴猛然划亮脑海。
那一瞬的火苗像是实质地燎过躯体,纪九韶指尖一僵,将龙头转向冷水方向,冰凉从头顶浇下,冷却至脚底板。
浴室水花四溅,纪九韶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意识到有些麻烦了。
应该是加了四滴的原因,药效来得格外迅猛,不知过了多久,江弈眼前跟散光似的,头顶上的灯光变成大片大片的白光,大脑不受控地昏沉晕眩,躺在床上浑身无?力而且格外口渴。
在喝过小男生?递来的第三杯水也没缓解一点渴意之后,江弈咬牙往下示意:“你、帮我弄弄。”
男生?蛮听话地拉开他的拉链。
“放开。”
身后的声音让男生?停下动作,收回?还没碰到的手?。
纪九韶从浴室出来,擦着头发走到床边,低头看了一眼江弈的状态,床铺已经被蹭得乱做一团,江弈身上的衬衫也皱巴巴的,瞳孔涣散,反应力迟钝不少。
“终于出来了,洗这?么久在里面做手?工活?可以?放开我了吧。”江弈身体像在发烧,喉咙发出的声音嘶哑至极,“我真的憋不住了。”
“放开?”纪九韶闻言似乎很是意外,“才刚要开始。”
要不是手?跟床柱绑住了,江弈可能会从床上弹起来,他压抑着灼热的呼吸,心底漫上恐慌:“你什么意思?”
纪九韶用行动告诉他什么意思,不止两只手?,两条腿也被毛巾绑在一起,最后纪九韶拉过一条椅子?在床边坐下,举起单反对着床上的两人,“你应该懂不少技巧。”
男生?点点头。
纪九韶视线一点床上人最显眼的部位,“除了那,其他地方让他好好舒服。”
男生?初出茅庐,还未开丨苞,没有前辈们丰富的经验,虽然今天是第一次实战,但过去也有听前辈们说过各种奇怪的客人。
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诡异的情况啊,两个?人轮流拿相机拍对方?客人们的性/癖都是这?么千奇百怪的?
但是再奇怪他也只能上。
衬衫被解开,燥热却没有减去一分,反而愈演愈烈。
柔软的躯体、灵巧的手?指、湿软的舌尖本来是江弈最喜欢的东西,现在却成了极度的折磨。
药产生?的昏眩加上欲望得不到疏解,整个?脑子?都成了热气腾腾的浆糊,头晕脑胀,偏偏还有人一直在各个?地方不轻不重地煽风点火。
乏力的身体被强迫给予快澸,无?法反抗,手?脚被死?死?绑住,就连想蹭上一蹭都没法,整个?人难受到快要爆炸。
药效强烈却无?法排解,甚至到了恶心的程度。
谁都可以?,只要碰一碰那
昏沉的大脑被药物支配,江弈咬烂了自己的嘴唇舌头,自己在说着什么都已经不知道?了,可能是让身上的人碰一碰他那里,可能是求纪九韶放开他,也可能在肆无?忌惮地辱骂。
他只觉得难受,跟疼痛不一样、跟窒息也不一样,是延绵不绝无?法排遣的难受。
在床上的人几乎完全失去意识后,纪九韶问:“药的作用有多久。”
“大概会有半小时吧。”男生?早就已经停下不碰江弈了,床上的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肌肤充血,身体小幅度地扭动,手?腕已经被皮带磨出血,脖子?上额角的青筋一条条鼓起,眼睛血淋淋的,看着都让人觉得难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先?生?,真的不用帮帮他吗?”他有些于心不忍。
纪九韶抬起腕表看了一眼时间,无?动于衷:“不用,你可以?先?走了。”
很快房间里只剩下江弈粗重而急促的呼吸和喉咙间的气声。
纪九韶安静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安静地注视江弈像一条岸上濒死?的鱼般挣扎。
他一动不动,神容沉静,犹如一尊精心雕琢的塑像,没有悲悯地俯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