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束缚在床柱上,大概是挣扎得太厉害,手?腕上的皮都磨破了,红彤彤的。

纪九韶接过小瓶子?把玩着,问他一般要放多少的量。

“一百毫升的酒里滴两滴就足够放倒了。”男生?老实说。

为?什么这?玩意会出现在这??!

江弈之前完全在震惊状态,压根没听纪九韶说话,也没有注意纪九韶让小男生?出去做什么,现在看见?眼熟的小瓶子?脊背发毛,纪九韶要这?个?东西他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用到谁身上。

“你放了几滴。”纪九韶转头问江弈。

“一滴、真的只有一滴。”江弈恨不得剖开肚子?来证明自己只吃了一碗粉。

纪九韶扭开盖子?,往桌上准备好的酒杯里滴药。

江弈眼睛一眨不眨地数着:一滴、两滴……三滴?四滴!

这?还真他妈不愧是纪九韶你啊?!

“我说过吧,在你下一次动手?之前最好想一想,如果轮到你身上够不够痛。”

江弈脑子?一凛,瞬间想起那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警告。

“你想对陆言、苏、我或其他人做的事情,不如亲自体会一下。”纪九韶圈着酒杯摇晃均匀,递到江弈嘴边,“自己喝?”是询问也是陈述。

如果反抗会怎么样?江弈紧咬牙关紧抿嘴唇,在脑子?里盘算今晚有没有逃跑的机会。

“不小心泼掉的话,下一杯我会加翻倍的量。”像是知道?江弈的想法,纪九韶提醒。

翻倍?那TM会死?人吧?江弈再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颤抖着松开嘴唇,将那一杯加料的酒全部喝下,一滴都不敢漏。

见?江弈喉结滚动咽下最后一口,纪九韶将杯子?搁到一边,吩咐男生?看着他,脚一抬往浴室走去。

身上还残留着酒吧混杂的酒气,刚才又被人坐在身上蹭了好一会,他的忍耐差不多到阈值了。

赤身站在淋浴头下,温水终于带走了一整晚的不适感。

每次搭上江弈,简单的事情就会变得麻烦不少,也不知道?从哪一次开始,纪九韶就已经有处理麻烦的觉悟了。

将额前的湿发抓到脑后,纪九韶低头看见?下方半昂的状态。

不过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再理会,当然不是性冷淡,他只喝下一点,药效较强的时间在江弈他们到之前已经过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江弈会把一个?男人送到自己床上然后充当摄像师这?种事,纪九韶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

对男人也可以??他没有试过,也没有试的想法。而且今晚他对那个?小男生?也没有产生?任何想法,不知道?江弈莫名?自信的结论是从哪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