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如雾泉中蒸汽喷洒在脖颈边,让原本就敏感的人身子跟着颤了颤。

凤墨声缩着肩膀,“滚......滚开.......你滚......”

双手被红绫纱吊在床顶,双脚踝也被缠住,双腿能活动的空间实在有限,他背坐在对方身上,面前仅只有一道清透的海棠纱帐。

寝宫中窗户是开的,晚风吹进来纱帐跟着微微摆动。

后面的黑色身影跟着影影绰绰。

那是魏必极。

很快,凤墨声开始出现全身发热,视物不清的症状,这是长期未用丹药抑制体内艳蛇生长液的缘故,起初只是这样每晚在特定时辰毒发,后而变成只要靠近特定的某个人,习惯其身上的味道以后就会对这种味道不能自拔深陷其中。

对方的手探过来时,他一个转头狠狠咬住,只可惜他气力有限,再次被喉头涌起的一股腥甜呛得咳嗽,并未能坚持多久。

却彻底激怒了谢九清,对方将他下巴掰正,极尽嘲笑,“师尊还是这番口是心非,都成了望夫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何必呢,啊?

话语间,失去理智般的用了蛮力。

不是说修道之人最是清洗寡欲么,在他看来凤墨声反倒要比常人需要的更频繁!

天天这么多的眼泪,装柔弱扮可怜死咬住《玄清真诀》不交本意不就是想勾*引自己?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