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墨声右手疼的要死,这处的暴力对待要比手臂还要敏感,一点疼痛便会放大几十倍,有那么一刻,痛到近乎晕厥。
他全身都是冒出来的冷汗,额前几缕头发湿漉漉的垂在鬓边,襦裙紧贴在身上整个人仿若刚从水中捞出来。
像一块热气腾腾散发着香气的玫瑰糕。
妩媚诱人。
全身心的折磨,铺天盖地的窒息感让他条件反射般的张开嘴巴大口喘息,“我......我会恨你......我会恨你......”
谢九清冷声,“师尊无须自作多情,徒儿不会动你分毫,只是帮你认清自己这幅道貌岸然的模样。师尊不交《玄清真诀》不就是想徒儿这番对待你么,现在你可满意徒儿的技艺?”
字字伤人,句句戳心。
“啊......你......”
红绫纱因为他的挣扎左摇右摆,捆绑住的右手伤臂承受不住这番剧烈,手骨发出清脆的声响后断裂,手臂软软的垂下来形成一中诡异的姿态。
这几天,不管谢九清怎么对他,他始终没有喊出一声“疼”求过一次饶。
可这次的手骨断裂已经到了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他在喊出一个“疼”字后,便失去意识,陷入昏厥。
这张脸非常漂亮。
尤其是那双桃花眼,哭时镶着一圈微红,粉嫩晶耀,如同桃瓣中盛了一汪清泉,楚楚可怜的流动,叫人心荡意牵。
身为男子,却是这样纤细的身子,又是这样的体质,偏生勾*引男人。
谢九清也不知为何脑海中为何会突然冒出这种下三滥的想法。
但,即便凤墨声倾国倾城三界第一,他也不会被这人引去心神,他的心中只有凤澜歌一人。
他能好好活着,有现在的一身修为,没有死在魏必极那狗东西手里,都是因为遇到了凤澜歌,他要用尽所有来报答对方恩德。
他觉得自己有些傻,像是急于摒弃掉脑海中一些不可控的想法像只无头苍蝇般扯过自己坚信的某种信仰去覆盖这些东西。
谢九清没有帮凤墨声治伤臂,他觉得对方不配他亲自动手。
身上欠的,早就在挨的那两刀里还完了。
他整理好衣衫掀开纱帐走了出去,在纱帐外看到了魏必极。
失去修为的人以极快的速度苍老,白发已经冒出了很多,沧桑的眉目间却依稀可见往日的风华。
他最讨厌这张脸。
谢九清在他面前接过身后影奴递过来的丝帕,将指尖残留的奶白色甘露仔仔细细一点点擦拭干净,把帕子扔在对方脸上,“父后的味道很不错,可惜你没机会尝了。”
他冷冷瞥人一眼踏着满地月光出了门。
影奴解开魏必极身上的定身术,“请吧,您该回去了。”
.......
谢九清刚没走几步,还是招呼了人去给凤墨声看伤,他怕人有三长两短《玄清真诀》也泡了汤。
无极魔宫有一处非常隐秘的地界。
这里灵气十足,终年温暖如春,四望绿洲,光明而清鲜,处处散发着生机。
他最开始动了想做一界之主的念头时,就是因为这个地方。
这里很合适修炼之人养伤,景色优美,最重要的是有充沛浓郁的灵气。
若不是凤墨声跑出来捅他,他现在可能还在规划,他也没想到自己被捅了两刀反而得了机缘,体内的阴毒与魔气因为跟万魔杵同属一派,都被吸了进去。
他敛静心神走进竹屋。
凤澜歌在正坐在榻前望着窗外的绿植发呆。
近几年随着境界越高,体内的心魔越来越严重,最可怕的是就连每个小境界里他都要经历心魔的侵蚀,大境界自是必说,化神大圆满他都是拼着九死一生差点走火入魔熬过来的。
留下了很严重的伤。
他偶然在一本杂记中发现对于《玄清真诀》的记载。
道家无上心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