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休命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没?有继续待下去,而是?叫了人过来继续问话,他先离开?了镇狱。
出了镇狱后,封旸已经调查完了侍郎府的人,正?在等他。
封旸将几张口供放到桌案上,对白休命道?:“大?人,信安县主身边的丫鬟已经将她近日所有行程与日常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按她们?所说,县主这个月回过一次应安王府,听了一次鬼戏。
之?后便是?府上的许嬷嬷给她推拿过两次,两次还都用了一种?新香,据说县主十分喜欢。”
“鬼戏?哪里的戏班,唱戏的是?谁?”白休命突然想起了现在还挂在他府中的面具,开?口问。
“是?从交州来的戏班,戏班的台柱子叫余安,是?一名女子。听闻她唱鬼戏时并不与旁人一样用面具,而是?戴着?家传的鬼面,那鬼面看起来与真脸无异,为?此很受追捧,被人称为?余大?家。”
“……交州的戏班子,还真是?巧。”
“大?人,您说什么?巧?”封旸没?听清白休命的话,出声?问道?。
“没?什么?,说说那个许嬷嬷。”白休命拿起桌上的口供翻看起来。
封旸压下心中疑惑,说道?:“属下命人调查了这个许嬷嬷,她是?许则成的远房亲戚,许则成成婚不久,她就带着?儿?子一起来京中投奔。
她在府中地位颇高,县主待她也不错,唯有一件事,她儿?子之?前曾因贪墨府中银钱,被赶了出去。
属下查到,她儿?子欠了赌坊五百两银子,还偷了县主的东西玉佩去典当。但属下找过去的时候,赌坊的人说,有人花了高于借据上的银子将借据赎走了,那当铺的老?板也是?同样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