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酸涨。

“好。”

于淳廷瞧着姬苏,心头细细回味姬苏所说的点子,越想眼神越幽深,随后收敛了神情起身道:“刚才忘了叫崔娘子送膳来,在下去催一声。”

用了膳,雨还在籁籁的下,未有停歇的意思,空气极是清爽。郭义忙着安排店铺家中事物,练不成武艺的常孟人便房子门窗都开了半许,与于淳廷一起教姬苏习文字。

“昨日教的可记住了?”

“记住了。”

“写给在下看看。”

一到上课,姬苏万分听话,并腿坐正,拿起竹枝,在砂盘上开始写律吕调阳四个字。

早上挨了抽,手上了药又揉过也还痛,一曲起来用力写字就开始难受,勉强写了三个字,最后一个字实在没地方塞,只写出一半。瞬间头上就挨了于淳廷一记捏脸。

姬苏痛得直哼,于淳廷还非常有理的道:“错了自然要受罚,即便你是殿下也一样。还是说殿下更喜欢竹片炖肉?”

“重写。”

姬苏哆嗦了一下,敢怒不敢言,老实把砂子混平了,卷好袖子左手托住右手肘重新开始写字。

常孟人看了,脸别到一侧嘴角微微翘起来闲着没事,带孩子好像也能打发时间?

温习了昨日学的,又学了四个生字,姬苏的屁股小腿痛得厉害,坐都坐不稳了,右手肘几乎不能直,只好躺平成了一条咸鱼,接受常孟人的按摩服侍。

常孟人刚拎起姬苏的一只手,前院便有嘈杂声脚步声响起。

“怕是官衙卫来搜查了。”

果然,喧哗了一会儿,许多脚步声便奔后院而来,领头的官兵站到宽敞的檐下对郭义道:“把家中人都叫来,让本官对对身契户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