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晨因窒息而翻起白眼,贺照才缓缓将阴茎拔出,龟头顶端与红艳的唇拉出暧昧的水丝。许晨吐出舌头大口喘气,口水顺着脖子流到昂贵的白衬衫上,打湿了整个领口,看起来像一只下贱的骚狗,与白天的精英样子判若两人。
“贺……照?”他呢喃着,重复刚才听到的人名。
窒息的快感让喉咙上瘾,被药物侵蚀的身体叫嚣着想得到更粗暴的对待。
“爬上去。”他听到青年发出指令,于是急切而顺从地跪趴在深灰色的桌子上,像色情漫画里的肉便器一样翘高屁股等待男人的玩弄。
粗大的指节深深插入屄穴之中,无情地捣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双指并入在水穴里狠狠地打着圈刮弄着,突然又重又快地在逼里乱插,惹得穴口像坏掉一样飞溅出透明的淫水。
轻而易举地用手指将许晨奸到高潮,贺照扶住粗硬的阴茎,一寸一寸地深入紧致的嫩逼里。
冰凉的桌面上,白皙的大腿微抖着,骚水顺着腿根在桌面上积了一滩,许晨像一个充气娃娃一样发出麻木的浪叫:
“贺照……贺照!好爽啊,大鸡巴又肏到骚心了唔唔……!”纵然理智已经丧失,许晨仍记得被强硬灌入脑中的人名,重复地讨好着身后的青年。
深夜的办公室里,白天说一不二的总裁上身穿着一件歪歪扭扭的白衬衫,从领口向内看还能看到两个被男人肏到乱甩的嫩奶子,肉红的乳头像一颗发胀的樱桃,下身一丝不挂,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从交合处喷出四溅的清液。
贺宣进门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手工皮鞋踏过门口的地毯,在无机质的地面行走,留下一串反光的鞋印。
“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吗?”
男人的手背暴起青筋,他五指紧握着手机,几乎要将机身直接捏碎。掌中的手机屏幕因误触而亮起,锁屏页上清晰地显示出一条来自陌生人的短信,邀请他深夜前来,赴一场混沌而狂乱的宴会。
“……果然是你。”男人锋利的眼神锁定住正挥洒汗水的贺照,贺照与远处的哥哥对视,狂暴的动作有一刻的停顿,随后更为大力地肏干起身下绵软的肉体。
许晨在办公桌上挨肏的身影让贺宣这么熟悉,又这么陌生,他也曾在这个办公桌上射满许晨的两个骚穴,然而现在令许晨大声呻吟的却是自己弟弟的肏弄。
男人的视线猛然转向满脸潮红的许晨,“你就这么饥渴吗,有我一个还不够,还要把我弟弟也拉下水?”
许晨眼内只剩性欲的痕迹,像是根本不在意他的到来,全身泛起延绵不绝的红晕,在他面前自顾自地因为弟弟的狠肏而高潮连连,嘴里呢喃着弟弟的名字,说出那些令他眼红心跳的、曾经只有他听过的话。
贺宣走到许晨面前,许晨迷茫地抬眼看他,贺宣直视他瞳孔中自己的倒影。
许晨手臂向后翻折,被贺照抓住,像发情的母马一样被迫抬起上身,高热的喘息正对着贺宣的西装裤。许晨用迷离的眼神与他对接,突然低下头用脸颊磨蹭他的西裤拉链,那么乖巧,那么卑微,那么…令他目眦欲裂!
“为什么要搞上我弟弟?许晨,你怎么这么下贱啊。”高高地俯视着,贺宣用手指狠狠捏住许晨的下巴,像在打量一件货物一样,极冷的眼神让许晨被搅乱的头脑中突然闪过一丝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