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晨觉得自己的思维被分割成了两半,一半沉沦在肉欲的漩涡中,主宰着整个躯壳;另一小半想求救,想告诉贺宣自己被贺照下了药,然而在看到贺宣脸上的厌恶以后,突然说不出半个字。
许晨是畸形的怪胎,许晨是肮脏的小偷,许晨是腐烂的蛀虫。
贺宣拒绝所有的传闻,平等地对待流言缠身的许晨,让他有了贺宣会一直相信自己的错误判断。
贺宣是陪伴许晨从谷底到山巅的人,但是。
原来贺宣并不是最特别的那个人。
“上次的精液就是贺照的吧,带着弟弟的精液和哥哥上床,心里很爽吧。”
“原来你所谓的喜欢就是这么廉价。”
贺宣嗤笑一声,掐住下颌的手指骤然甩开,像碰到了一个避之不及的烂苹果。
“许晨,你好脏啊。”
许晨猛然抬起头,红透的双眼流下泪来,泪珠像正在消散的自我意识一样碎在桌面上,颤抖的双唇再也说不出半句辩驳的话语。
许晨流着泪,高仰着头颅发出呜咽,“对啊……贺照、肏得我好、好舒服。”他泣不成声,溃散的抽噎夹杂在啪啪的撞击声之中,让贺宣的心脏开始隐隐作痛,只想用尽一切方法让许晨不要再扮演出这副可怜的淫贱模样。
许晨的伪装过分真实,令他有一瞬间竟想将许晨拥入怀中。
他希望弟弟马上离开这个办公室,然后他能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半推半就地以强迫与交易的名义继续和许晨接吻和上床,直到一年之后交易到此为止,依赖贺宣的许晨情绪崩溃,然后他勉为其难地充当许晨的救世主、许晨的生命之光、许晨的欲望之火。
“停下来。”贺宣睨向不断挺腰狠肏的青年。
贺照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紫黑色的粗大阴茎甚至加快了速度在深红的屄口抽插,淫液拍打出的白沫暴露在贺宣的视线之下。
“为什么要停下来?”贺照充耳不闻,在哥哥面前狂肏他的双性情人,龟头的深入令花穴不断地吐出淫水,大手比哥哥更用力地包住两个奶子胡乱揉搓。
“哥哥也尝过的吧……里面这么湿,这么软,随便操几下就能发大水,”许晨的腰被掐住固定,蜂腰翘臀形成令人血脉偾张的曲线,红艳翻卷的逼唇挂满水珠。
贺照换了个姿势,让许晨背对着他坐在他的怀里、双腿被无情掰开,精壮的腰腹像电动马达一样向上拍打,狰狞的上翘阴茎在花穴内驰骋,每一次都能精准顶到宫颈口旁的一小块软肉。许晨的女性尿道飞射出一小股淡黄色液体,被肏到红肿的阴唇向两边外翻着,在贺宣的注视下屄口大张着潮吹了。
“咿呀啊啊啊啊啊!!”花穴口喷出的阴精在空中形成一条高高的抛物线,落在男人精致的皮鞋上。
“高潮时候的小穴真的……咬得很紧。”被撑满的花穴内又强行插入了一根手指,缓慢地转动着抠挖。许晨无力地将头倒在贺照的锁骨上,虚弱地战栗着,像在主动寻求青年的体温,湿润的目光却在贺宣身上停留。
青年低语着:“这里被肏出好多水……我们可以一起插进去。”
许晨的视线穿透了贺宣,落在未知的远处。
阴道口被手指撑开,贺宣看到红肿蠕动的穴肉和弟弟深埋着的涨红阴茎,那根阴茎小幅度地抽插着,将粘稠的淫液涂满整个穴道,他甚至还能看到肉壁上因快感而挛缩的褶皱。吞下第二根手指的花穴被撑得发白,几欲撕裂,许晨瞪大了失神的双眸,但仍顺从地让贺照继续施暴。
贺宣的直觉告诉他,贺照就像那条引诱人堕落的蛇,一旦他吃下鲜艳的禁果,不详的诅咒也将缠绕他的一生,直至他坠入地狱。
失焦的眼眸与贺宣的视线交错而过,许晨不带一丝留恋地将凝视从贺宣身上抽回,他伸手向后攀住贺照的脖子,动情地与他接吻。
“……贱货。”贺宣面无表情地说。
许晨将他们兄弟两人玩弄在股掌之间、虚情假意地与两人周旋,不就是想要肉体的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