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不是别有居心之人栽赃嫁祸,请陛下明察!”
“王太保,若我是您,还不如狡辩说这块私牌是给的您的儿子,与您无关呢?您的独子不过是仰慕大皇子的风范罢了。”
苏胤看了王太保一眼,然后又看向贞元帝正色道,
“陛下,臣也但愿王太保不是,只是王太保的儿子大逆不道,不自量力想要参与党政之事。
只不过陛下,大皇子若是当真与王公子串通,借侮辱萧侯爷与怀瑾的名义,设计害怀瑾落入圈套,此等以废一人而离间陛下与萧太傅、镇国将军府、辅国将军府、甚至于王太保四家,
此计不可谓不毒!按律我朝律例,怀瑾认为判腰斩、夷三族已是陛下恩德。
当然,臣宁愿这些只是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王公子是否当真有罪,还需陛下定夺。
只是萧太傅的公子完全是被怀瑾拖累,才无端卷入纷争,还有萧侯爷被侮辱,请陛下彻查南风馆,还萧小侯爷一个清白名声!”
苏胤掀起衣摆,郑重地跪下,“陛下,怀瑾愿一人承担,只求陛下莫要因此与萧太傅,镇国将军府,辅国将军府离心便好!”
“陛下,小儿他……”王太保还欲再做争辩。
“够了!王松,你是觉得此事闹得还不够大吗!”贞元帝恨恨不已,他能接受王公顷给他找麻烦,甚至可以原谅王公顷当众侮辱苏胤,但是绝对不能接受正三公中任何一门背叛于他。
“来人呐,传禁军统领和大理寺卿前来!”贞元帝神色晦暗不明。
“传禁军统领程苍,大理寺卿姜涛入殿!”……
“程苍,即日起,由你暂时接管王太保手中的黑焰卫。
姜涛,你负责调查南风馆,朕要知道是到底是何人在背后运作,还有务必给朕查清楚,昨日云上阙宫之事是王廉故意设计构害胤儿还是一场普通的斗殴!
王松,即日起你就在家中好好幽闭反思一个月,罚俸禄半年!至于你儿子,在查清真相之前先在家养病,无诏不得出府!”
“是!臣等遵旨!”程勇和姜涛入殿之后,眼观鼻鼻观心。
“至于萧太傅……”贞元帝又将目光看向萧太傅,略作沉吟。
萧太傅立刻正色恭敬道,“陛下,虽有苏公子替臣子求情,但是陛下该罚还是得罚;臣刚闻太医说,若有百年麋鹿一截,可以替王公子一治;臣府中幸得先帝赏赐有三百年麋鹿一截,不管王公子是否有罪,若得陛下应允,臣愿意可以送予王太保公子治疗。毕竟我们同朝为官二十载,同为陛下分忧才是吾等本分。”
贞元帝见萧太傅如此识大体,为其分忧,心中顿觉十分满意,再看看跪在地上满脸沧桑的王松,心中的不满又滋生了几分。“王松啊王松,你若是有萧太傅一半的分寸,朕也就能宽心不少!”
王公顷听说萧太傅竟然愿意将先帝送的宝物送给他,让他替王廉治病,心中已是惊骇不已。
到了此刻,王公顷也不傻,他是被人拿去当枪使了,而且不管最后结果他有没有与大皇子结党,他与陛下都离心了……王公顷原本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今日若不是他自己被教唆,被愤怒和仇恨冲昏了头脑何至于此……
与民斗与官斗,但如何与天子斗啊!
“王公顷多谢萧太傅大恩!”王公顷瞬间像老了几十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