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承载,是以前十六年,命势极弱,稍有不慎便是陨落,一旦蛊种陨落,那么司徒家千年气运难以为继,恐遭亡国之变。”
贞元帝捧着手中的那枚蛊种,神色巨变:“国师,您是让朕将江山寄托在这一枚小小的蛊种身上?”
国师:“咳咳咳,陛下,大禹的现状,您比臣清楚,若是想要大禹能延续千年前的昌盛,这是臣能找到的唯一办法。”
贞元帝:“只有苏家吗?”
国师因为年迈如同枯骨一般的手撑起了自己,让自己看上去,坐的更端正一些,眼底泛着奇异的光芒:“是。虽然老臣还未找到为什么是苏家那位小姐,但是,一定是她,只有她孕育出来的孩子,才有资格受这枚蛊种。”
贞元帝点头:“朕明白了。”
“陛下,请您务必记得,十六年后,便是蛊种成熟之期,届时,一旦帝蛊成结,便能彻底养成,有帝蛊庇佑大禹,大禹必将会重新一统九州,恢复先祖长荣。”
“国师,那这劫要如何能化?”
“此乃生死劫,要活,就必须得有一个人死….只要有人愿意为他去死……”老国师还未说完,便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
尘封了二十年年的记忆,突然涌现,贞元帝忽然觉得有些恍惚:“你十六岁那年……”
“帝蛊降生,必是一生一死,十六岁那年,我活下来了,是萧湛,他替我担了帝蛊的死劫。是他替我死了一次。为了司徒家的江山,所以,你现在有是又想杀他第二次吗?”
贞元帝被苏胤说中,立马便不悦:“胡说,朕何时杀过他。”
何时杀过他......
苏胤看着贞元帝的眼神,平静地看不到任何一丝情绪,无论贞元帝说什么,苏胤都不为所动。
在苏胤这般眼神下,贞元帝竟然有几分心惊,明明自己才是上位者,苏胤不过是刚刚弱冠,怎么可能有般无形的气势和威压。
贞元帝不再这个问题上多言:“总之,你记住你的身份,身为大禹的太子,断不可能留下断袖的骂名,这是皇室的耻辱。如今萧长衍身陨,此事便是个了断。今日晚宴,朕会为你新纳太子妃,恢复你太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