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臣的罪,这话要是传到我爷爷的耳朵里,您怕是明年就见不到长衍了。爷爷可是自幼教导臣,要忠君,五皇子是君,臣怎么可能会有半点僭越之心。”萧湛说话间,还不忘记表露一下萧家的忠心,贞元帝信不信是一回事,但是爱听就行。

果然,萧湛说话,贞元帝藏在眼神中的凌厉稍稍缓和了一些。可是贞元帝显然不打算这么快放过萧湛,“那你倒是说说,按个那你如此上心,敢在金銮殿中断袖的心上人又是谁啊?”

一直站在旁边的苏胤的脑海中一直回荡着,萧湛的那句:臣怎么可能如此想不开,去喜欢一个皇子。这不是给陛下您找麻烦,也给臣自己找不痛快吗。

苏胤说不上来自己此刻的心情是什么,有一股木木的钝痛悄然蔓延到他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