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尽皆知,五皇子还是应当避嫌,免得丢了皇家颜面,”萧湛的语气的不爽并没有藏着,最后说得起劲了,还反问了贞元帝,“陛下,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萧湛的话,让司徒瑾裕的心狠狠揪起,没事没事,阿湛他是为了保护我,所以才会这么说的。
贞元帝倒是没有想到萧湛能这么直接干脆,话都被萧湛给说了去,当即故意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休得胡说。”
贞元帝又看向了司徒瑾裕,“瑾裕,你去找长衍所谓何事啊?”
司徒瑾裕咬了咬牙,那夜黑衣人的话再司徒瑾裕的耳边响起,当即跪了下来,像是下定了决定,也知道了这就是他的机会,也顾不得容乐和苏胤在场,“父皇,儿臣确实心悦萧长衍。今日在太液山之上的碎片,上面字字句句,皆是儿臣心意,如今却被人拿来做文章,以此打扰了父皇的祭祀大典,儿臣自知有愧,请父皇责罚!”
大殿内瞬间鸦雀无声,静得连一根针落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容乐公主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司徒瑾裕竟然真的敢当着父皇的面公然承认自己是断袖。
贞元帝走了几步,走到司徒瑾裕的面前,继续路过司徒瑾裕,坐在了龙椅上,目光在殿内的四个人的脸上扫过。
见苏胤依旧是不咸不淡地站着一旁,明明一句话也没说,但是存在感确极强。
贞元帝从苏胤身上收回目光,然后一股强大的气场忽然释放出来,“瑾裕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司徒瑾裕转了个方向跪着,背后紧张地直冒冷汗,“儿臣知道。”司徒瑾裕相信萧湛的心上人一定是自己。“今日之事,因儿臣而起,儿臣愿意承担一切,但是一如阿湛曾经在追月宫宴上所言,儿臣对自己的心意无悔。”
司徒瑾裕是了解萧湛的,这么多年,萧湛的身边亲近之人,他全部都知道,也知道,萧湛对自己是不同的。
但是眼下,司徒瑾裕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也许现在断袖会让他失去争夺储君的机会,可是只要有萧湛在,他就还会有机会,如果没有了萧湛,那么他才是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他太清楚萧湛的重要性了。所以他愿意赌。
“所以,长衍,你的心上人是瑾裕?”贞元帝眼神落在司徒瑾裕身上,看着司徒瑾裕低着头的样子。
“当然不是。”萧湛想也没想地回道,“陛下,五皇子贵为皇子之身,身上肩负着大禹的未来,子孙绵延。臣是男子,可是无法繁衍子嗣,臣怎么可能如此想不开,去喜欢一个皇子。这不是给陛下您找麻烦,也给臣自己找不痛快吗。”
萧湛越说道后面难免有些激动了,满脸的为难,“陛下,您可不能因为五皇子的话,就要治臣的罪,那臣可是太冤了。”
然后又转向司徒瑾裕道,一脸的不可思议,“五殿下,我与你同窗多载,君臣情谊,你该不会是因为看我断袖了,所以一时头脑不清醒了,跟要跟着吧。”
司徒瑾裕微微睁大了眼睛,“怎么会,阿湛,自然不是,我,我是真心的。”
贞元帝撇了一眼司徒瑾裕,又看着萧湛有些惊恐的样子,说话直来直去,丝毫没有顾及的样子,想要看出萧湛是不是在故意说谎,但是萧湛实在是表现的过于逼真,好像真的很忌讳司徒瑾裕的皇子身份,对于司徒瑾裕说的话,又避之不及,但是有一点,贞元帝看得出来,萧湛还是有尺度分寸,应该是真的顾及司徒瑾裕的皇子身份,就算想断袖,应该也不敢断袖到皇子身上来。
虽然这几年,萧湛替司徒瑾裕做得那些事,贞元帝多少也能查到一些,但是若是说道萧湛是否真的喜欢司徒瑾裕,贞元帝内心倒也确实是有些不信的,毕竟当年......
可是如果可以,贞元帝倒是希望,萧湛的心上人是司徒瑾裕倒也反而省事了。
贞元帝一直相信,萧湛养在萧家,虽然平日里闹了些,但是做事多少也是有分寸的。
“朕何时说要治你的罪?你慌什么。”
“陛下,这怎么可能不慌,就算陛下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