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还没有被钟源干够吗?

他抿紧的唇角带着浓厚的苦涩意味,自虐般看着电话因为过长时间无人接听而熄灭。

就在他彻底心灰意冷的那一刻,电话又尖锐地响了起来。

这一刻身体的反应比意识的更快,长腿两步来到床头,一把捞起床头柜上震动的手机,毫不犹豫地按下了绿色通话键。

“阿霖....”

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都是哑的,带着可怜哭腔的。

陈念安鲜少这样叫他,一般都是趾高气扬、张扬五爪连名带姓地喊他”莫楷霖”。

莫楷霖一时间被这一声柔情的”阿霖”叫得愣在了地,心脏砰砰直跳,充满了烟味的房间只听得到他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你在吗?我想要你陪....”

年近四十的钟源精力比小伙子还旺盛,干了娇妻一晚,六点又出门指挥演习。

才陷入心猿意马臆想的男人唇角抿出一丝冷笑,带着醋酸劲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