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陈念安都还不知道就已经销声匿迹,还是后来她的粉丝私信她问她知不知道这么一回事,想让她画,她看着那熟悉的时间、地址,还有那根本不用记便记住了的车牌号顿时汗颜。

不知不觉间她竟成了车震门的女主角,她马上打电话给莫楷霖臭骂了一顿。

莫楷霖的语气同样不好,阴翳又阴森,“你现在才知道?老钟是有够护着你的。”

第二天莫楷霖就奉命带着陈念安去钟源那儿,坐的军区直升机,没心没肺的陈念安睡了一路,莫楷霖则全程冷脸,心下里烦躁得很,很想抽烟,但直升机禁烟。

到最后竟把香烟搓开了,捻了一小把烟丝放到嘴里嚼,那股子让人癫狂的躁才给尼古丁压了下来,小半根烟的烟丝都被他嚼了、咽了,指尖都被烟丝腌入了味。

陈念安这才睡眼惺忪地醒来,猫似的伸着懒腰,上衣被带起,露出一截细软绵白的腰肢,永远平坦的,臆想中的隆起始终不曾出现过。

那个贫瘠而小巧的子宫,什么时候能种下他的种?

那么多精液冲刷着她的宫腔、阴道,却没有一个能留下的,没用的精子!

清醒过来的陈念安望着湛蓝天空的视线落在了一旁的莫楷霖脸上,被他身上那股子颓丧劲儿惊了一下。

“你怎么了,脸干嘛这么臭。”

“为你担心。”

莫楷霖眼里覆这一层厚厚的阴霾,上抬了眼眸弯唇看向陈念安的时候,陈念安有一种被鬼魅缠身的不适感。

她皱眉,“担心什么?”

莫楷霖极轻地笑了一声,声音和着”呼呼”的风声,飘渺中带着恶劣的揣测。

“今晚你怕是要被老钟干一晚,明天不知道还能下得来床不。”

陈念安一下弹开,破口大骂,“你有病吧。”

“你不信?”

男人眼神暗幽幽地看着她,眼里的笃定让陈念安莫名的不舒服。

“能不能别在外头发情。”

“我抱着你从这里跳下去好不好?死后做一对鬼夫妻也好。”

他突然收起了满脸的恶劣,神情变得极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

陈念安心下一惊,心脏跳得飞快,快要被吓破胆了,手马上牢牢攥住了安全带,睁大的眼睛里眼瞳颤得厉害,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你别开玩笑了。”

“逗你的,个怂样。”

莫楷霖一下笑开了,桃花眼眯起,深情又迷人。

“要死啊你莫楷霖,一天不嘴贱你就皮痒是不是?”

陈念安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捂着狂跳的心脏。

来到陕西已是傍晚,钟源已经候着了,一下飞机的陈念安看到了大半个月没见的丈夫开心极了,”吧嗒吧嗒”地小跑着扑到钟源怀里。

“老公”

一声娇滴滴的”老公”喊得在场的几个男人浑身都酥了,脸色变了样。

钟源却连半个眼神也没给他们,抱着娇妻就往车那边走。

风把陈念安那一头的秀发柔柔地吹散开,成了一团蓬松细腻的黛云,秀发的芬芳揉进了风里,撩拨地缠着莫楷霖的鼻尖。

那抹伟岸的背影是所有人的噩梦,莫楷霖攥紧拳头警告自己不要贪得无厌。

53善后;莫楷霖是那夫妻俩play里的一环

不出莫楷霖所料,陈念安当晚当真被干了一整晚,嗯嗯啊啊的调子唱一宿,住在旁边房间的莫楷霖一晚没睡,眼下挂着厚厚的眼圈,烟灰缸里的烟头堆成了座小山。

一晚上他抽了两包烟,肺都要给熏黑了,身上的味道太难闻,他自己都嫌弃。

进浴室快速洗了个澡,短到扎手的头发用浴巾随手擦了两下,穿好衣服的莫楷霖置气要走,这鬼地方谁愿意待就让谁待着吧!

可却在出门前接到了陈念安的电话,看着屏幕亮起时出现的那两个字,莫楷霖的心都沉了下去。

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