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她想要,男人岂会不给?

“厉宴你是不是不行了?”

手指刮蹭着他胸口那颗透明的纽扣,陈念安勾了点一边的唇角,眼里的极淡的笑意里浸着浓浓的嘲讽和轻视。

男人满脸黑线,脚步一顿随之调转了方向,把怀里轻盈的羽毛丢到大床上。

陈念安整个人都陷进了软床里,被砸得眼冒金星,不痛,但是更空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