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男士西服外套在她身下摊开,穿着细吊带长裙的她便像一条纤细的银灰色人鱼般仰躺在床上,媚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无声的挑逗,带着挑衅的诱惑,气息是带了刺的危险,但越是危险、越难得手,便越诱人。

陈念安确实有病。

有时候她的心情像是陷入了泥沼地般失落、无助,悲伤且绝望,越挣扎陷得越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吞没,在无尽的黑暗里窒息

可有时候她又没由来地亢奋,想做爱,使出她看家的本领挑逗男人、惹怒男人,让他们趴在自己身上狗干着。

银灰色的长裙被撕成碎片,破碎光泽勉强地挂在陈念安身上,她是被捕获的人鱼,鳞片散落一地,柔弱又艳丽。

叫人心生怜惜的同时又恨不得狠狠弄死她。

这大概是人人都有的恶劣阴暗的毁灭欲。

按着女人白玉似的膝盖压到胸前,傲人的阴茎从内裤下弹出,”啪”的一下打在了幼嫩的阴户上,一个色欲又淫虐的鸡巴掌。

鸡蛋般大小的龟头故意用力在阴唇、阴蒂上戳着,陈念安还在回味刚才那个带着凌辱意味的鸡巴掌,又被这么胡乱地一通戳,蠕动着吐出点精液的穴眼儿顿时空虚得很,潮泄不停。

她穴里头还残留着精液,水又多,憋着气的男人挺着鸡巴一下撞到了最深。

里头炙热得叫人无法想象,四面八方都是水润绵软的嫩肉往上贴,谄媚地蠕动着,吮得人头皮发麻。

周身一颤,龟头歪斜着撞进了宫口,敏感的顶端被嫩嘟嘟的宫口吸到快速膨胀,射精的冲动让他猛地吸了一口气。

憋红着眼缓了三两秒才没做成没用的早泄男。

对一个男人最大的羞辱便是性无能的嘲讽,刚从临界值转了一圈,起死回身的厉宴俯下身,贴上陈念安的耳,咬牙切齿道。

“离不开鸡巴的小婊子,荡妇。”

随后腰胯像是装了一个发动机似的,一阵猛捣,捏着阴蒂往外拉拽,很快肉逼里便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淫液飞溅出来。

08盛放的冷美人

陈念安被撑得胀极了,阴户鼓胀得快要爆炸了,令人牙酸的快感蹿遍了全身,哆嗦、颤栗和痉挛一起发生,让她忍不住往自己身上用力地挠,用痛与血分担过载地快感。

但她终究还是做不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攀在男人肩背上的一双手呈爪状,胡乱地给人挠出了个大花背。

“你要肏死我吗?”

狂风暴雨般激烈的交媾行为让她喘息不止,上挑的凤眼沁了水,眼底的荒芜也在春色里变得可爱了起来,瞪人的威慑力大幅度减弱。

湿漉漉的高冷小猫咪,挡不住热情的抚摸和亲吻。

只有自己才能把她肏成这副模样。

厉宴心里好不痛快,自负感油然而生,春药似的与快感在大脑里碰撞,酣畅淋漓的一场颅内高潮,绷紧的公狗腰颠颤打了个抖,他咬着陈念安的肩,箍着她的腰,挤着穴肉不断地往她逼里夯,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汗如雨下,气喘如牛,脸颊更是罕见地泛了红,湿润的发梢垂在眼皮上,狼狗般凶狠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陈念安,声音暗哑。

“现在还行不行?”

陈念安一口气哽在嗓子眼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咿啊声,冷月般白皙的肌肤上沁了一层细密汗珠,肌肉在不断的紧绷放松之间酸胀难耐。

下面那个部位简直快要被干坏掉了,热烘烘的,肉套子似地被粗鲁地使用着、侵犯着,快感如闪电般突然袭击来,哆嗦着、颤栗着又流出大股水似的爱液。

她整个人像只被冻硬又化掉的水蜜桃,软趴趴的不成形,一戳便”噗噗”流出冰蓉蓉的汁状果肉。

幻想中的强奸被完美复刻,她在高潮的浪尖上欲仙欲死,唇都快要咬破了,最后声音尖锐地突破喉咙。

“行,当然行,你最行了,饶了我。”

声音一旦破开,就像泄了闸的洪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