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把她承起来的花托,她不需要多么坚强、有能耐,只需要在花托上绽放。
奇妙的比喻。
陈念安指尖摩挲着男士西服的高级面料,想知道厉宴是找的哪个裁缝定制的衣服,怎么能把人衬得如此挺拔、神气,又想知道他的这一身衣服得花多少钱。
思绪飘远,她总是容易走神。
眼瞳的倒影里,是厉宴正单膝跪下给她脱鞋,宽厚的大手拖着她小腿最细的部位,另一只手扣住高跟鞋后跟的位置往下稍稍用力。
不舒适但能把脚修饰得足够漂亮、性感的高跟鞋便脱了下来,露出她白皙的瘦脚。
脚尖被尖尖的鞋头挤着了,从血肉里透出来的水红色,脚后跟也因为过高过细的根缺乏支撑,被压得红极了。
厉宴的眼色当下就暗沉得厉害,眼底有肃色在翻腾着。
他一边把那只瘦削的脚包进掌心里抚摸、按揉,一边抬了眼恶狠狠地皱眉。
“要把你这些高跟鞋都扔了,全都是折磨人的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