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的气息总算是暖的了。
钟恒初手往腰身上一挑,浴巾便尽数散开来,犹如儿臂般粗壮的阴茎探了头,通红的龟头滴着腺液,濡湿了陈念安的衬衫。
有力的手臂分开小女人的腿,阴茎深深地埋进去,被紧致火热的穴道那么一裹,便足以升天。
女人的滋味太过美妙,头皮炸裂的爽感让他叹息,可陈念安却呜了一声后如虾子般弓了腰,酸涩的胀意蔓延至脚踝,脚趾紧紧绻缩着。
“我累了。”
她眼皮沉沉地坠着,软而无力地缩在男人怀里的模样像一朵被折断的冷水仙,冰清玉洁兀地沾染上了淫靡的气味和颜色。
她拒绝再一次的性交,可男人却轻笑着环紧了她的腰,将膨胀的性器深深地捣进他向往的巢穴,把他的冷美人捣得碎碎蓉蓉的,贝齿咬着手背,睁着一双沁水的眼儿望着他。
坐莲的姿势让性器进得太深了。
轻而易举地就能插进宫口,再冷艳的美人都扛不住这一遭。
眼见着心尖尖上的人儿发出难以承受的啜泣,钟恒初心下里却是畅快不已,宽大的手掌覆上女人胸前的鸽乳。
“给我生个女儿,怎么这么不争气,天天干还怀不上。”
他咬着女人的脖颈,懊恼地发出了一记深顶,直把女人顶撞得呜咽不已。
03银灰色露背吊带裙
把H市两个最显赫的男人攥紧了,除了她的床哪儿也不去,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H市上到贵妇名媛、交际花,下到做皮肉生意的外围陪酒女和娼妓,无一不艳羡她。
可见当娼妓当到她这程度也是独一份的了。
只不过收满了爱意值的陈念安对此却并不为意,这两年她对男人们越来越冷淡,可越是冷淡,那两个男人对她越是爱得深。
毕竟从得到了,到不完全得到之间的怅然若失也足够男人们抓狂的了。
更何况她说想死。
那两个男人便像疯了一般把她紧紧攥住,怕她真的从他们身边消失了,等发现时已经是一具冰冷的艳尸了。
陈念安却觉得好笑。
两团数据能懂什么。
第二天下午,厉宴打电话过来说晚上接她去吃西餐,她便掐掉指尖的香烟。
昨晚的万宝路被钟恒初收走了,她从柜子深处找出了一包未开封的利群。
半天的时间里抽了小半包,要是被男人看到了又要闹了。
所以她又把烟放回了原地,并且喊来了保洁。
“把烟灰缸倒干净,开窗透气喷点空气清新剂把屋子里的烟味散干净。”
“是。”
负责打扫卫生的小姑娘轻声应道,她捏着围裙,正要踏出第一步,就又听到对面传来的清冽声音。
“还有,”
陈年安慵懒地瘫在张美人榻上,指尖夹着烟,烟雾如她这个人一般袅娜升起,纤细的白腿从睡袍下露了出来。
小女佣无意间瞥了一眼她的腿,更害羞地低垂了脑袋。
“要是钟恒初跟厉宴碰到你,问你我有没有抽烟,你敢怎么说?”
她猛地抬头,眼里是慌张,却又急切地脱口而出以表忠。
“没,没有抽。”
“嗯。”
陈念安淡淡地收回视线,烟递到唇边,淡粉色唇瓣含住黄色的海绵嘴,两腮稍稍凹陷,棕褐色的烟草丝燃烧的速度明显加快了。
最后一口烟她吸得深了,将快要燃尽的烟头丢进烟灰缸,阖着眼躺在美人榻上吐出烟雾。
烟雾笼罩着她的脸,她整个人也变得淡淡的,飘渺的。
女佣这才又怯怯抬眸看她,在家里陈念安通常穿一件日式翻驳领的睡袍,真丝的、绸缎的、桑蚕丝的,各种各样材质的睡袍挂满了衣柜。
而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青草绿的睡袍,腰间系了根颜色对撞的樱色系带,蝴蝶结松松垂在胯骨边上。
清纯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