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桀桀”声响。

在雄虫暴动的前夕,它缓缓说道。

“我可以让妈妈陷入幻境,让她误以为自己回了家。”

于是它便短暂地拥有了虫族的圣母,它从后拥上妈妈,苍白的不比妈妈粗多少的手臂抬起,冰冷而修长的手阖上了妈妈红肿的眼。

它亲吻着妈妈莹白的耳廓,即便只是这般程度的亲密就足以令它狂喜、颤栗了,就连声音也染上了几分颤抖。

“妈妈,我带你回家。”

眼睫极轻地扇了扇,随后便耳边带有催眠的呢喃声中彻底沉寂。

好长时间没能睡过一个安稳觉的小虫母终于昏沉入睡,整个巢穴都松了口气。

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在睡在帝国大学的长椅上,阳光明媚慵懒,微风徐徐,卷了边的梧桐叶从枝头翩然飘下,无忧无虑的大学生正抱着书在对面的大道上来来往往。

好不惬意。

她起身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盖了一件卡其色的男士风衣,正不知所措间,一道温和悦耳的男声从头顶传来。

“你醒了。”

她这才发现自己正枕在对方的腿上,一激灵过后便一股脑地便爬了起来,同时脸羞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