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同意他将妈妈带回家,这个自作主张的家伙!

如果他只是哄骗妈妈,到时候又要怎么来圆这个谎?

自己把温软乖巧的妈妈吃干抹净,到时候妈妈哭到谁都哄不好了。

绮却不管那些暴动的雄虫,扣着妈妈的腰不让她逃,随后便一个劲地往那湿热柔软的巢穴里重重地夯,她白,赤身裸体上沁出了汗液,就像融化的冰淇淋似的,就算舔得再快也赶不上她融化的速度。

绮享用着美味可口的妈妈,留给其他雄虫的便只是妈妈身上馥郁的甜香。

骑乘太费体力,等雄虫射过几次精后可怜的小妈妈已经累到不行了,软成了一滩情人独家水似的。

“困困。”

她眼皮沉得抬不起来了,可绮却舍不得出来,阴茎泡在暖融融的浊液里产生的化学反应所带来的幸福感让它难以言表。

只是蹭蹭妈妈,一双手在妈妈身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妈妈里面好温暖,可以让我再待一会儿吗?”

过多的精液堵满了子宫,撑得要命,可陈念安实在太困了,只哼出一声嘤咛。

“嗯?可、可以的。”

“好,妈妈乖乖睡吧。”

绮叹息,但它却并不安分,重新膨胀的阴茎和抽插的动作把陈念安弄醒了。

娇弱的啜泣声从男人怀里传出来,“不要再大了,好辛苦,好累....”

“妈妈不要吸我呀,妈妈总是吸它,它就大了。”

陈念安累极了,可男人还是不放过她,掐着她的腰在她快要被肏坏了的穴里挺动。

她尖叫着哭出声来,推着男人的胸膛要把自己从冗长到可怖的性事中抽离出来。

“不要了,不要了....”

其他雄虫实在看不过去它这么欺负妈妈,将她从绮怀里夺了出来,胶合的性器被迫分开,发出”啵”的一声,浑浊的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涌出来,大腿根黏黏湿湿的。

一场腥风血雨的肃清即将开始,率先抢夺了陈念安的雄虫覆上了她的眼,温柔地抚摸她,并在她耳边反复呢喃着。

“不要它,妈妈不要它,换我来疼妈妈好不好?”

“妈妈乖乖睡,睡一觉就好了。”

惹怒了众多雄虫的绮被它们残忍地分食,那张陈念安最喜欢的脸被报复性地划烂,血流满面,一只眼睛被活生生地挖出来,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黑洞,兀地流着浓黑的血。

可直到它的生命彻底终结的那一刻,它的眼睛都还是在注视着陈念安。

它的妈妈。

0212 11因为是自己的孩子,所以不管它们做什么都能被原谅吧

有雄虫照着绮的样子长出了人类的脸,但”绮”只能有一个,于是所有有着绮的脸的雄虫都经历了一场大决斗,只有最强的那只雄虫才能成为下一个”绮”。

在此期间陈念安又经历了两次分娩,每一次都是双腿大张着让所有雄虫观看她是如何把或大或小的虫卵从阴道里排出来的,精神几近崩溃。

但雄虫不懂小虫母的羞涩,它们的道德感低下,羞耻心更是没有,看到小妈妈因为害羞在产床上爬着吐出透明津液和小粒虫卵时只觉得可爱。

每一天它们的小妈妈都会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眸问它们她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可每一次不同的雄虫却出乎意料地有着一致的回答。

“北疆太冷了,等天暖了再带妈妈回去好不好?”

陈念安就等啊等,等到意识恍惚了都没能等到北疆暖和的那一天。

终于,再多的温声细语都哄不好她了,雄虫们都束手无策地看她肿成核桃的眼睛在继续流着泪。

终于,有战斗力弱但智商足够高的雄虫站了出来,信誓旦旦道。

“我能让妈妈回家。”

虫族与帝国正在进行着近百年来最激烈的战争,这个时候怎么能让妈妈回到帝国?

猩红复眼变得凶残,锋利的前肢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