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婠婠被他这一通污言秽语的荤话气得心口发闷,虽则正在争吵之中,可她仍旧担心着他的身体,并不想轻易就叫他得逞了。

但是在他手下,她从来没有什么反抗拒绝的权力。

他要,她就只能乖乖地任由他在床笫之上索取掠夺。

婠婠浑身纤细软白,在他手下柔弱地几乎像是一只刚刚出生的羊羔儿,只消他随意腾出一只手来就能将她驯服在榻上。

比她身子肤色深了数倍的男子身躯覆压上来,健硕的躯体将她整个笼罩在了自己的身下。

如同猛虎擒获了一只属于自己的猎物,甚至还不必亮出自己毛茸茸虎爪之中的尖利,只是用这只虎爪随手按在她身上,那小羊羔就吓得浑身瑟瑟发抖了。

恰如此刻被日头晒黑了不少的粗粝大掌肆意地游移在她身上,婠婠细声地哭着,抽泣得格外可怜。

“晏珽宗!你是不是真的疯”

你是不是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