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最后一个字她最终没有能说出口,就被迫咽下了自己的喉咙。

因为他忽然发了狠,将那肉棒整根大开大合地插入到了她的身体内去。

或许是因为身体实在是太过与他熟识,即便她嘴上还在拒绝着,可是穴道内壁反而早已熟练无比的在异物与玫瑰膏子的催化刺激之下不断地泌出潺潺的甜美汁水,将他插入的整根肉棒都温柔体贴地包裹了起来,缓慢吞吐着。

她的身子实在是看不出丁点生育过的痕迹。甚至不仅没有生育的痕迹,就连那穴儿,也紧得像是没有经历过人事的处子一般。

那里面满满的馥郁芬芳、温暖如春、湿润香滑。

只是插入进去,还没有怎样的抽动起来,就已经很好地抚平了他心底的暴躁和身体的疲乏。

晏珽宗满足地喟叹了一口气,调整了下呼吸,然后双手握住了婠婠抬起的酥软腰肢,控着她的身体在她体内极速抽插进出起来。

婠婠还在不停地呜呜咽咽地哭。

他似乎极喜欢这般野兽一样蛮横粗鲁的姿势,可以让他掌控着情事中的所有节奏。

婠婠的跪趴在榻上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摇曳着,一头青丝亦摇曳着铺散了满床。

饱满的胸乳在枕头和丝被间来回地磨蹭着,刺激得婠婠咬紧了唇。

因为这样毫不保留进入的姿势,婠婠软白的小腹上很是突兀地呈现出了他的痕迹。

长长的,粗硕的一根。

他腾出一只手,按上婠婠的肚皮,含笑问她:“怎么肚子还是大起来了?不是没怀孕么?怎么这里会大了?”

婠婠咬着牙不想回答他。

不仅是不想回答,如果可以的话,她现在还想打他!

但是不回答又是不可以的。

即便百般不情愿,这具长久未被男人滋润过的身子还是很快燃起了渴望,起先她还坚定的眼神里也只化为了一片朦胧的潋滟水雾。

“说话!”

晏珽宗有意手下用力地拍了拍婠婠白桃似的两瓣臀瓣,仍旧问着她刚才的那个问题。

为了得到渴望的快乐,婠婠终于“忍辱负重”地回答了他:

“呜呜……肚子里的、肚子里的不是宝宝,是、是哥哥的……”

“哥哥的什么?说话。”

她闭上眼睛不想再看见任何东西,“哥哥的大肉棒。”

“是哥哥的肉棒插在妹妹身体里。”

“哥哥的肉棒插得好深,都快顶到、顶到……”

顶到她柔弱的小胞宫了。

这句话说完后不久,皇帝就蓦然从她体内抽身而出了。

而失去他的控制,她本就娇柔无力的身体更是直接软倒在床榻上,浑身痉挛着自腿心的蜜洞之处喷出一股晶亮的水液来,淅淅沥沥地沾湿了一大块的床单。

嫣红的乳尖也挺立了起来,雪白身躯之上的诱人两点,数不尽的风情。

皇帝好整以暇地在旁边看着婠婠登顶之时的模样,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夸奖道:

“我妹妹真是越来越能干了,连喷的水都比以前多了不少,对不对?”

婠婠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转过了头去不想看他。

而他其实一次都还未泄出呢。

亲眼看着婠婠喷过了一次水,他才继续拉开婠婠的一条腿,又压着她的身子插了进去,数十下之后,将今日的第一股滚烫浓精抵着她最深处的宫口射进去,故意去烫她的胞宫。

婠婠呜咽哭叫着拒绝,却根本推不开他的桎梏。

“好好受着!让你假孕骗我,这都是你应得的。”

终于射完了一次,皇帝好歹舒爽了些,懒洋洋地揉了揉她的奶儿警告她。

婠婠的身子被他的浊精烫得几乎蜷缩着,穴口在这股刺激之下竟然很快喷出了第二滩水。

整张床上都被他们俩弄得不堪入目。

中军帐的隔音效果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