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在外人面前就够严肃的了,再稍微厉色一些,别人都怕他怕得要死,就连聿儿都会怕。

只有她不怕。

萃澜进来收拾了东西退下,婠婠趴在他怀中,扬起脸问他:

“你不觉得我今天哪里不一样了吗?”

皇帝俯首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心。

“你本比花娇。”

这枚莲花形的花钿贴在她额前,其实给她增添了几分画中仙姬的气韵,显得她格外的高贵不可攀附折辱。

但是他偏要去折。

两番莫名其妙地推拒拉扯之后,婠婠不知何时就被他抱到了那张虎皮宝座上。

这张宝座很大,婠婠若是弯曲些腿,甚至可以让她在上面躺着睡一觉的。

她抬眼望了望椅背上的虎首,心中有些发怵,那猛虎的獠牙就高悬在她头顶,像是随时会扑上来吃人似的。

可是挣扎间,晏珽宗已经扯掉了她裙下柔软的底裤,大手一撩,又将那飘扬的裙裾尽数堆叠在她腰腹间,层层叠叠的,像是收拢在一起的花瓣。

领口也被他扯松了很多,将那片泛着雪色的乳肉也释放了出来,娇艳的乳尖颤颤挺立起来。

婠婠用一排贝齿咬着嫣红的唇瓣,眸中水汽蒸腾地看着他急不可耐的动作。

萃澜说的的确没错。

她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男人没有不吃的道理,他肯定是要弄她的。

忽想起一桩事来,婠婠推了推他的胸膛问他话:“那避子的凉药,我叫你别吃了,你到底听没听我的?”

他正急色地不行,扯着自己的腰带,腹下鼓胀挺立的一团,含糊不清地应了声,“停了。我今天弄外头好不好?不会在这里让你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