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不容易啊!

许浮欢一脸黑线的披上外衫,面色不虞的起身,抬手就想掀开他的面具。

只是,手刚触到那冰冷的面具,花时君猛然惊醒,脚步连连后退,确定地方安全了,这才一脸警惕的望着他。“你想干什么?”

开玩笑。

真要是被浮欢给掀开了,他还要不要面子了?!

当真是美色误人啊。

花时君一边回味着方才那一片美景,一边在心中暗想。鼻子莫名的有些发。痒,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孔流到了嘴角。

花时君下意识的舔。了一口,嗯?味道有些腥,什么玩意?

卧。槽槽槽!!!

花时君迅速的抬手捂住下巴,转身朝门外走去,空气中只留下他嗡里嗡气的一句:“我先回去了。”

和煦的暖风从敞开的房门吹拂进整个房间,窗口的清风吹动着许浮欢的衣袍和墨发,墨发和着暖风,在外袍上翩翩飞舞。

而许浮欢则一脸莫名其妙的顿在当场。

花时君到底是来干嘛的?

他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

许是那天丢人丢大发了,花时君一连好几天都没出现在许浮欢的面前。

到底是真没出现,还是跟以往一样躲在暗处偷。窥,这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这日午时,许浮欢还是如往常一般躺在窗前的软塌上看着话本。心中却是默默的算着许大的还有几天才能找到自己。

花时君趴在屋顶,估计老天爷也是心疼他,这几日难得都是大晴天,幽深的眸子忍不住又落在许浮欢那敞开的胸膛上,许浮欢这几天穿的很正式,胸口遮掩的结结实实。

花时君略微有些失望。

回想到那天午后的美景,鼻子忍不住又开始发。痒。

花时君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喃喃道:“停,打住,不能在想了。”

可脑海却是无法自控的盘旋着那日午后那光滑白。皙的肌肤,若有似无的两点嫣红……

滴答……

鼻血就跟自来水似得,滴滴答答的落在屋顶的琉璃瓦上。

鲜红的血液顺着光滑的琉璃瓦,慢慢的滚向花时君掀开的小。洞口。

瓦片下的许浮欢捧着一本书,看的有滋有味。

花时君刚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滴红色的液体就如断线的风筝,直直的朝下面落去。

啪嗒。

刚准备翻动页面的书上突然多了一点猩红。

许浮欢顿住手中的动作,皱起眉。

什么东西?

许浮欢抬手用拇指沾了一点,放在鼻下轻轻的嗅了嗅。

鲜血?

许浮欢赫然抬起头,仰躺着身体直视着屋顶的方向。

花时君那双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视线就这么怔怔的落在许浮欢的眼眸中。

许浮欢在心中倒抽了口冷气。

屋顶竟然有人?

“什么人?”许浮欢冷声喝道。

药丸!

被发现了。

花时君一时间心神慌乱,点起脚尖就想逃跑。

等许浮欢从屋内走出来,屋顶已经空无一人。

许浮欢微眯着眸子,视线落在花时君房间那一头,危险的精光在瞳孔内闪烁。

花时君哆哆嗦嗦的躺在床铺上,心七上八下的忐忑着。

敲门声适时的响起。

“进、进来。”

许浮欢噙着温柔的笑意,大掌推开门,望着花时君要死不活的躺在床铺上。

眯了眯眼。

“我说你最近一直不出门,原来是生病了吗?”

花时君确实吓的够呛,面具遮掩下的脑门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