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那边交由掌柜打理便行,莫要事事亲力亲为累坏了身子。”

温迎一袭莲纹衣裙,容颜素淡清雅, 打扮得再是寻常不过。

这六年来,唯有今年她才算渐渐放下往事。

她伸出纤白的指尖虚指向他:“你倒管到我头上来了,我如今与宋娘子一同开胭脂铺, 清闲得很。爹去岁冬走了, 家中便只剩你我二人, 我知道你这颗心闲不住,你难道想一辈子待在燕京?”

“有什么不好的?”温乐衍恍一抬眸,漫不经心道。

温迎知道他在想什么,无非就是顾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