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我们举兵讨伐,其他诸国慌不择路,定会联合邑国殊死对抗。”

单单邑国不足为惧,怕的是牵动诸国战乱。

举国之力攻打一国从不是一桩易事,邑国潜伏在大晏做的那?些事皆见不得光,多数死无对证,就算同州因他们而死伤无数,也找不到一个活人之口,来指证他们的所作所为。

如此一来,便没有留存在光影下的理由去攻打他们。

邑人狡黠狠毒之处,正是在此。

“皇姐,难道此杖,仅仅因为这个,就不打了?吗?”一言不发的沈期妧突然出声,“同州城多少无辜之人因为他们而丧命,那?些只有几岁的孩童,他们本有漫长?可期的一生?,本该无忧无虑地长?大,可却因为病痛,长?眠于每一晚的雪夜中?。许多男子一辈子勤恳踏实,只为让妻儿过上好日子,可最终只能亲眼看着妻儿被病痛摧折,双双死在眼前。我的夫君……他还躺在那?,我很想与他说说话,可我说什么,他也不会回应我。”

沈期妧字句铿锵有力,“此杖,难道就不打了?吗?”

“打。”

傅昭宁按着她颤抖的双肩,“我会以陛下之名,召天下兵马,讨伐邑国,剿灭褚贼,为大晏百姓报仇!”

当夜,巡防营在城门抓到一名意图出城的邑国细作。此人欲咬毒自尽,被及时?察觉,卸了?下巴,缴了?身上所藏的利器与毒药,关入大牢。

几日后,召天下兵马伐邑的诏令发出,北境衡王、广阳二王却突率大军临同州城下。

铁骑逼近,风雨盖地。

广阳王世子傅尧本是入同州随圣驾祭祀,却莫名身首异处。

众人皆知广阳王必不会轻易揭过此事,可近来伐邑大事当前,人人都顾不上北境之事,广阳王等人却趁这个时?候率兵前来,可见来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