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欲转身离开时,门前牌匾上赫然?在目的?一个刘字映入眼中,心中莫名升起的?疑虑使得她停下欲要转身离去的?脚步。

“刘某有一妹与家中失散多年。”刘修元的?话还萦绕在耳边。

她又联想到那日裴谙棠所言:“有个叫刘隐月的?女子,也?于五年前失踪在那桩案子后。”

凌玉枝又定睛看着刘修远,心里那团疑虑越凝越深,她终于神使鬼差地问了一句:“刘掌柜,你认识刘隐月吗?”

刘修远震惊又意外,这么多年除了家人以外,皆无再人提及他妹妹,更别说?妹妹的?名字。

“正是家妹!”他神色激动,“姑娘,你莫非听?说?过家妹的?行踪?!”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她如今在何处。”凌玉枝镇定摇头,但她却知刘隐月与何家那桩案子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她按耐住眼前激动的?刘修远。

“刘掌柜,你先?别急,官府也?在查你妹妹的?行踪。如今我?既知晓她是你妹妹,也?算是多了条线索,刘掌柜,你千万别走?,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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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枝今早被?热气烫伤了手?, 忍着忙完活后就说去买些烫伤的药擦,辰时出去直到晌午都不见人回来,我和?若元去寻, 寻了一条街巷的几间?药铺, 里面的伙计皆说没见阿枝来过。”

辰时到现下,已有足足半日了。

当这股不安的情绪真正地落至全身时,裴谙棠才发觉这种前所未有的急切与失魂之感从何而来。

他话语干涩:“她出门前未曾与你们说是去哪家药铺吗?”

江潇潇立即摇头,“不曾说过,我们都以为她?很快便回来,就没?问?起。”

此时正是千头万绪之时,这个?关头凌玉枝突然失踪, 定然不太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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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隐隐觉得此事不简单。”裴谙棠双目骤然一深, 对谢临意道,“我们分两路。”

谢临意瞥见他眼底的焦灼, 瞬息勘破他所想,“好,你先把?江姑娘送回去, 寻人一事就交给?你,我带人去渡口?拦下谭颂。”

刘修远左等右等没?等到凌玉枝回来。

小伙计摸了摸头, “掌柜, 那姑娘不是说让您等着她?吗, 怎地现下还不见回来, 这般时辰了, 怕是不会来了。”

刘修远来回踱了几步,可这件事牵扯刘隐月, 他就心中就不能轻易放下,想到凌玉枝说官府也在查他妹妹的下落, 他叮嘱小伙计关好店门?,独自欲前往官府打探。

裴谙棠带着江潇潇前脚带着人出来,就撞上了刘修远。

“拜见大人。”刘修远远远地行了个?礼。

他眉梢似有似无染上几分喜色,“草民刘修远,与?家中妹妹失散多年,草民辗转各州各县苦寻无果。今听闻官府也在寻家妹,可我们并非清安县人,不知她?可是牵扯到了何事?或者说,大人神通,可有家妹的音讯?”

“免礼。”

裴谙稍作疑惑,他对这个?叫刘修远的青年人并无印象,更别提他妹妹的下落了。

听着他话语间?难抑地喜色,裴谙棠思忖道:“不知刘公?子的妹妹唤什么?”

“她?名唤刘隐t?月。”

裴谙棠耳中轰鸣,面色霎时变了几分,又急切问?道:“她?……从前可是有夫家叫周文镜?”

“正是。”刘修远斩钉截铁,心中希冀越燃越烈。

当年他被?父亲送往燕京从师,第二年才从家书里听闻妹妹已出了嫁,夫家叫周文镜,虽说未曾谋面,但名字他还是记得的。

等他出师归来时,老迈的父亲已病逝了。

他去周家询问?,听卧病在床的周父说周文镜在清安县杳无音信,妹妹去了清安县寻人,快半年没?有消息了。

他连夜自南州去了章州,在清安县寻了几日皆不见他二人的踪影。

官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