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喝完便即刻赶回家?奔丧去?了。”
凌玉枝浑身顿如引芯熄火,语气幽叹, “既如此, 那多谢老?伯了。”
四人只能转身告辞。
“这可如何是?好?我也只认得那位严公子了。”芮娘泄气, 捶柔着酸软的小腿, 大老?远跑了一路, 竟扑了个空。
“没关?系。”凌玉枝若有所思,“高敏那厮定做不到那般天衣无缝, 我们去?茗玉轩附近的医馆看看。”
医馆的坐堂大夫看诊都是?有开诊单的,再不济也可去?碰碰运气, 看能否有人来抓药。
于是?她们又马不停蹄从?城北跑回城东,直到夜幕临近,天光幽暗,傍晚寒风凛冽。
医馆中依旧灯影闪动,隐约可见伙计在?药柜前忙碌的身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位男子面容虚弱,拎着几包药从?医馆中出来。
这家?医馆正?是?刘家?的妙春堂。
江潇潇抬头望着门上高大的牌匾,思绪飘回那个春日,感慨道:“阿枝,妙春堂,是?刘大夫开的医馆啊。”
凌玉枝嘴角轻扬,不知?远在?章州的阿元在?妙春堂跟着刘大夫可有听话。
“你?们认识这的东家?吗?”贺菡真问。
“认识的。”凌玉枝笑答,“从?前在?章州认识的一位故人,我将我阿弟放在?他?的医馆了。”
贺菡真也好奇她的弟弟,忙不迭催促:“等来日你?把?他?接过来,让一鸣也能有个伴。”
“好。”凌玉枝满口应下,她想等她先稳定立足再说此事。
走进医馆,淡淡药草香便萦绕在?鼻尖。
老?郎中持笔,耐心嘱咐病患:“上次开的药今日再给?你?添一味白芷,回去?一同煎了服用,切记一日两帖,不可断服。”
“好好,多谢大夫。”
一位年轻男子付了诊金,连连道谢,出来时刚好与凌玉枝几人迎面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