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娘!快来,请你喝我新做的饮子。”她拿了杯新鲜热饮递去?。

芮娘一路跑来浑身燥热,正好口干,拿起便?咕嘟咕嘟喝了一半,惊奇地眨眼:“好喝好喝,但是……”

凌玉枝看她累得直不起腰,笑道:“哎呀你慢点喝。”

“我有大事同你们讲。”芮娘缓了口气,将她们三?个都召来一处,“我家酒楼对面有一家茶楼,你们记得罢?”

她们都到过珍味楼好几次了,平日?里有去?找芮娘玩,也有往来送食材,来来往往间自然是记得珍味楼对面有一家茶楼。

几人皆探头凑了过去?,试问:“是那家叫茗玉轩的茶楼吗?怎么了?”

芮娘急切道:“前几日?你们来时也见到了,他家东家在遣散伙计,预备着是打算不干了,将茶楼卖出?去?。”

凌玉枝不明她的来意?,只能?顺着她的话询问:“那可?是城东街,处处人语马嘶,重楼飞阁,脱手的茶楼酒肆应是人人抢着要罢?莫不是那茗玉轩竟转不出?去??”

芮娘竟看着她们点了点头。

“这是为何?”贺菡真低声暗问。

那般好的去?处,全燕京遍地商贾竟没人要。

芮娘继续道:“其实茗玉轩的生意?在众多茶楼中?算是一片愁云惨雾了,虽是个二层小楼,但坐地不大,原东家也不太会做生意?,为人又气量小,鼠目寸光。上月初传出?茶叶以次充好,月末又传出?点心不干净,几桌人吃进了医馆,因而?一条街唯他家茶楼门可?罗雀。因那几件事,街头巷尾议声渐大,加之那东家差点惹上官司,如今做不下去?了,才急着脱手转行。谱托的大的商贾根本看不上那几分地,宁愿花钱收个大的,也不愿与茗玉轩的东家攀扯,剩下一些?想正经做生意?之人看上了,那东家又开始拿乔作?怪,胡乱抬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