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男人从车外进来,恢复了本来的外表。
“醒了?”赛因坐下来看向青年,此时的青年双腿岔开,一只手撑在长座上靠着车壁,阳光穿过窗帘间的空档洒在青年身上,全身都笼罩着淡淡的黄金色的光芒。
青年的姿势使腿心的穴口大喇喇地向他展示,昨晚做完后对方下面的穴他没有清洗,里面的精液一直被他控制着不流出来,直到凌晨他做出决定带青年出城,但那时精液已经开始结块,不太能流动了。
“这是要去哪?出城了?为什么不走传送阵?”或许是刚醒,希斯洛德的脑子远没有以往那样灵活,问了几个对他来说算得上傻瓜的问题后才反应过来,“你要回小镇?”
青年的脸是错愕的、不可置信的,看着这样的青年赛因的心情才会好起来,这代表着事件脱离了青年的掌控,即使他也不知道希斯洛德为什么当时要激他离开小镇。
“回去不好吗?”他反问,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青年为什么失去魔力,不知道青年为什么要离开小镇,不知道青年的最终目的,这让他有一种飘忽不定的悬空感。
但是全都没关系,只要他们回去,一起回去,回到那个与世隔绝的小镇,一切都会变得安稳,青年不会发生危险,他也不用惴惴不安惶恐某日青年突然离开他。
“不是要观察我们新建立的共和国?不在乎你曾经的国民了?”希斯洛德抬着眼睛看着男人,那一片蔚蓝里满是真挚与不解,仿佛青年真心这么想,于是就这么问出来了而已。
“……你下面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男人没有回答他,或者这个问题的答案在男人内心一样纠结,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
希斯洛德的视线顺着男人的目光来到自己的下身,那里经历了多日不停歇的奸淫,早就变得熟红靡乱,除了用不太上的阴茎还勉强保持着原本的粉红,其余地方全是殷红一片。
两片阴唇红润且大,比最开始的薄薄嫩嫩大了一圈,中间开着一条合不拢的湿缝,里面阴蒂的根部一直被金环圈着,导致始终处于充血胀大状态挺立在外。
往下是几不可见的女性尿口,只要被插到过分高潮就会跟着前面一起喷尿,后面是两个翕动着的穴口,夹着半凝固的乳酪一般的精液,一点白浊卡在穴口软烂的红肉上,像蚌埠含着珍珠。
男人的手伸了过来,对着那点珍珠往里顶了回去,湿软的蚌埠就颤着抖出一点顺滑的粘液,是青年的淫水。
希斯洛德急促地喘了一下,鼻翼收缩,不稳地向道:“……你干什么?”
赛因奇怪地瞥了他一眼,好像在说事到如今怎么还会问这种问题。
苍白的手又玩着揉捏了他的穴口几下,手掌盖上前面的阴唇,粗糙的掌心磨着肿大的阴蒂,四指拨着批口和后穴口一起弹弄,甚至没有插进去,就把两口穴玩得淫水涟涟,软冻一样晶莹的红色嫩肉哆嗦着淌出蜜露。
希斯洛德的腰一会挺起一会回软,汗珠在雪白的皮肉上滚落,像在跳着淫色的艳舞,吸引唯一观众的视线。
“这么舒服?”他听见男人明显带着笑意的话,晃晃头醒醒脑子,但这举动似乎被男人误解,手被收了回去,带着他流出来的淫液一起。
希斯洛德的目光跟着男人的手一起走了。
男人轻笑一声,似乎在笑他的别扭。
然后骤然起身把他按在长座角落,什么时候解开的裤子都不知道,腰一顶操了进去。
“哈……”火热的鸡巴对着前列腺操入了他的后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