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酪一般的精块瞬间被狰狞的巨物碾碎,分散在软颤的肠道里,被鸡巴搅得越来越碎,纷纷夹在鸡巴与内壁之间艰难生存,只有一小部分最深处的幸存精块被龟头推着顶到了穴心。

但在下一刻,随着鸡巴的抽出再插入,也彻底被压碎了,一大片浓白爆开在结肠口,散落在肠道各处。

鸡巴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几小块半凝固的精液,那些精液再跟着柱身一起操进去,前段的龟头还会分泌新的腺液,搅着穴心淌出的淫水一起榨出腥咸甜香的汁水。

“呜啊”希斯洛德绷着脚尖拧着眉头,潮红的艳丽攀上脸颊,粗长硬挺的鸡巴在他的后穴里捣弄,结肠口被极具攻击性的龟头猛烈的操干,他哪能受得住这些,没一会就喷着清液到达高潮。

青年的双腿被男人挺动着的腰卡得大开,一条腿的腿根还被男人死死按在掌下,那双腿又长又直,摆在男人身后一颤一颤,小腿肚的软肉又滑又腻,被男人捞起来捏了好几把,还忍不住上嘴咬了过去。

自然是吃到一嘴的软香。

“别咬……”青年喘着湿气轻声说,整个人被欺负得酥软,只能在角落表达他的抗议。

于是赛因口齿间的动作变成了舔。

对着白软的小腿肚转圈地舔,他的舌头显然肌肉发达,灵活有力,舔上小腿都像是在用舌头操着这处软肉一样,又凶又蛮横,温热的大舌滑过留下湿湿的水痕,整条小腿都被他舔得发红。

男人在他的后穴射出了新鲜的精液,他跟着一起高潮喷出了不少淫水,顺着穴口一起掉出去,带出不少原本凝固的碎精块。

终于轮到前穴,湿漉漉的鸡巴射了一次完全不影响第二次勃起,很快变得和刚才一样硬,轻易地撬开穴口插了进去。

赛因操他前穴时总喜欢同时玩弄他前面的阴蒂,这次也不例外,顺手揪了上去又碾又拧,捏着把它往外拉扯,一拉他的前穴就条件反射般地收缩,把里面的鸡巴夹得更紧,喷出更多淫液。

“松松,”男人好笑地说,轻轻扇了几下那颗挺翘的小软尖,“你太紧了。”

成片的酥麻从下面腿心的位置传来,希斯洛德分不清那是阴蒂还是阴道,总之让他又爽又软,只会胡乱地晃头,把那头滑顺的金发晃得凌乱。

前穴里的鸡巴跟刚才一样,粗暴地碾碎里面的精块,把那些小小的精块全挤到穴壁的条条沟壑里,有的还被挤到子宫口的下面,卡在那里堆积着,而鸡巴这个主宰者则顺利地插进子宫里。

子宫里也有不少半凝固的精块,都被龟头重踏着搅碎,一块块从宫口里掉出来,再被挤到嫣红颤抖的层叠穴肉上。

“昨晚的精液都被我挤碎了。”赛因一边撞着他的下半身一边对他说,“一会要好好想办法才能全部清理出来。”

“或者干脆永远留在里面,嗯?”

湿热的气流在耳边吹拂,希斯洛德缩着脖子躲避,同时不满道:“谁要留着你那些东西,你不是能控制它们?”

“那为了让我高兴把它们拿出来,你该做点表示了。”

“迎合我。”

希斯洛德被男人压在身下,任由对方的鸡巴在自己的小批里进出,甚至侵犯到子宫里,而此时这男人却说让自己迎合他。

他怎么可能贴上去迎合?

别过头拒不回应,即使下面的阴穴在一直婉转地喷水挽留,但那是生理上的事,让他主动做这种事他做不来。

赛因不高兴地眯了眯眼,再次开口声音冷了一截:“听不见吗?迎合我。”言语中带上了命令,这是他无法抗拒的绝招。

希斯洛德只好缓慢地伸出双臂,那手臂又白又细,还很柔软,像两根藕节,张在男人身后轻柔地环上对方的脖颈。

闭上眼睛把自己贴上去,与对方颈项相交,看上去好像他们就是一对爱侣。

青年的嘴唇就在离他很近的位置,只要一扭头就能吻上。

赛因猛地抓了一下手里一直压着的大腿根,对着子宫内的薄壁狂